而就在他与维罗妮卡
交谈告
段落时候，阵脚步声突然从走廊上传来，紧接着敲门声和赫蒂声音便传入
书房：“先祖，
可以进来
？”
高文看眼旁边墙上机械钟，随后结束与维罗妮卡之间通讯，对大门方向说道：“进来吧。”
对方那模拟出来人格以及其本体是个服务器阵列事实，以至于他都忘这位“圣女公主”其实是从出生时就被古代AI接管，刚才听到对方与丰饶圣女交谈，他便顿时对维罗妮卡“童年”产生兴趣——这个本体是超级人工智能公主殿下，是怎在人类王宫里从小成长？
他这边问题说出来，通讯器对面明显就有些沉默，维罗妮卡过好几秒钟才开口说话：“您不会是现在才意识到也经历过完整童年吧？”
高文：“……说实话，确实差点忘这个事实。”
“……‘维罗妮卡’也是从小孩子成长起来，作为旧安苏王室子嗣，在白银堡度过完整童年，而即使放在过去数百年观察和游历记录中，这段童年也算是次特殊而……宝贵经历，”维罗妮卡/奥菲莉亚平静地说着，“知道您想问什——是，在那段‘童年’中表现并不怎好，照料女仆们都觉得是个冷静淡漠到近乎异常孩子，尽管外界留下说法是‘维罗妮卡公主自小聪颖，天资惊人’，但实际上……有许多不符合孩童身份表现都吓坏身边人。”
高文忍不住扬扬眉毛：“你以各种各样身份在人类世界游历数个世纪，还以为你已经非常擅长扮演各种各样角色。”
“确实擅长扮演各种角色，但……”维罗妮卡说到这略显尴尬地停顿下，接着才仿佛叹息般说道，“当初真很用心想要表现不那怪异，但怎说呢，对于个古代人工智能而言，人类幼女真太难演……”
高文嘴角抖下，尽管没有打开视频传输，但维罗妮卡却仿佛看到他此刻脸上怪异表情，好像是要解释什般赶紧补充道：“这真非常非常有难度，您根本无法想象个三至六岁女童应该以怎样逻辑行动，用尽算力去模拟也无法搞明白同龄孩子思路，为什有时候需要哭？为什有时候需要笑？为什要对平平无奇事情大呼小叫？为什要跟小甲虫交朋友，还要在睡觉前跟洋娃娃交流？实在无法理解……所以最后只能关闭逻辑模拟，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计算法术模型来打发时间，然后就假装昏睡，期盼着自己这具身体能快点长大……”
高文目瞪口呆：“……你不到六岁就开始用计算法术模型方式来打发时间？！而且还经常算到昏迷？那难怪周围人会被你吓到，就连瑞贝卡，那也是从七岁往后才尝试把房梁拆下来……”
维罗妮卡沉默两秒钟，十分人性化地感叹声：“以后再也不从小孩子开始。”
高文闻言不禁乐，而且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和最初认识时那种表面温和亲切实则冷漠僵硬“人设”比起来，这位古代忤逆者首领如今言谈明显更像人许多，她情绪不再完全是计算结果，这背后原因是多种多样，但不管怎样，这总归是个好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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