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丰饶三神受缚于锁链,其意志与认知皆被神性半身束缚乃至覆盖,因此尽管盖亚三姐妹知道自己是
神座周围布置啊,不是你们说要在今天之内把这批炸弹都安置到位……”
“不要做多余事,”盖亚快步走过来,个眼神扫过就知道自己妹妹想干什,“按照瑞贝卡给图纸布置,这样才能确保弹药威力以最大效率释放出来——不是说把这些东西堆越密集就越好,你忘记课上是怎讲得?”
“记着记着……”芙洛拉连连点头,“考试时候比你和二姐还高几分呢……”
“光卷面成绩好说明不什,诅咒女神卷面成绩也很好,实操测试时候差点把血神给炸飞出去不是?”盖亚皱眉看这位年幼妹妹眼,随后她才叹口气,转头看向那空洞、神圣、冰冷而又诡异神性半身,语气中带着感叹,“另外要提醒你,虽然理论上神性半身不会在未受到威胁情况下主动采取行动,也不会对你接触产生反应,但最好还是谨慎点,你是在与这个世界上最危险力量打交道——话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做这些恶作剧?”
“好好……”芙洛拉先是下意识地点着头,紧接着又猛然反应过来,边使劲摇头边否认,“啊不不!可没有,就是想测试下……”
盖亚却没有在意自己这位在最近越来越呈现出“人性化”趋势妹妹还有何狡辩之言,她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神性半身上,并与那毫无温度可言双眼静静对峙很长时间,直到种由内心深处生发、不由自主抵触感迫使她收回视线,她才微微叹息着摇摇头:“真是……种说不上来感觉,们要消灭,原本应该是们自身部分,可现在看着‘祂们’却只感觉到异样厌恶,还有种毛骨悚然。如此长久岁月里,们竟直与如此令人不快东西捆绑在起,想想都不可思议。”
脚步声从旁边穿来,伊芙也来到这遍布鲜花与炸弹“神位”旁边,她听到长姐感叹,也跟着皱皱眉:“如果不是夜女士将们和神性切割开来,们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身上缠绕着锁链已经腐化、紧绷到什程度,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后怕。”
盖亚点点头,她目光落在自己神性半身脚下——在那鲜艳花朵簇拥之下,入目之处却是已经完全无法被鲜花遮掩黑红色荆棘与腐臭藤蔓,扭曲变异血肉已经隐隐约约从泥土中渗透出来,细小肉芽沿着藤蔓延伸,又在顶端绽放出伪装性花朵,这是乍看上去格外美好,仔细看去却令人汗毛倒竖景象,而这样可怕变化,已经在这神国中持续很多年。
每处腐烂扭曲细节,都映照着凡人世界次超出神权禁锢发展——对丰饶三神而言,那可能是耕作制度改进,可能是对季节轮替研究,可能是对春季风雨变化清晰认知,甚至可能是某些不曾出现在神圣典籍中、新可食用植物发现,种新酿酒方式,种新灌溉技术……
每次凡人从进步中汲取力量,从发展中积累经验,认知神圣典籍中不曾提及智慧和知识,这神国中腐烂异象便多蔓延点,那圣洁辉煌神明便离疯狂堕落更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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