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可以看到蝙蝠侠
真面目呢！
“恢复不错
。昨晚见你时候你还只是个破皮囊，裹着
堆碎骨头，现在就重新变回哥谭蝙蝠怪
。”托尼挑眉，“恭喜？明天骨头就能长好，你就又可以回你哥谭，做你黑夜行者。”
蝙蝠侠尝试动动自己身体，所有关节都无法运动，被固定在床上，只有颈椎和头颅活动还算自由。
他用沙哑嗓音道：“你是谁。”
“——哦！”托尼想起自己后来找系统换仿生面具还没摘，忙抬手在下颌摸摸，揭下层薄薄仿生皮来，“是
啊。”
没醒啊，那就好。托尼松口气，无情地丢下满脸“快安慰”表情鬼护士，往放水壶杂物间去。
他边走边算，以老蝙蝠抗药性，到明早剂量估计今晚就能解。白天病房护士在，去不，晚上要不翻窗试试……
…………
以前醉生梦死那会不觉得，真朝九晚五工作上，托尼发觉时间其实过得特别快。浇浇花，修修空调，收拾收拾病人丢下瓜皮纸屑，给自动贩卖机补遍货，也就下班。
啃着自己补货时候留下面包和咖啡，想到未来老蝙蝠也会过上和自己样生活，托尼突然对未来充满期待。
却躺在这条走廊上冷硬长椅上，睡几年以来，第个安稳无梦好觉。
之前他被众鬼堵在精神病学诊室里质问，还以为那场咨询注定无效呢，没想到居然还能有效果。托尼匪夷所思之余，又感到有丝庆幸，庆幸自己能进入这家神奇疗养院。
大脑思维因为充足睡眠格外清晰有条理，昨日工作疲惫扫而空。充沛精力在身体中涌动，他几乎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二十岁最健康时候，脑中无数奇思妙想，整个世界都躺在他脚下等待被发掘。
托尼从长椅上跃而起，活动活动因为睡得过沉而被压夜臂膀，走到窗台边，深吸口气。
……等等，是不是忘什……
……大半夜
傍晚，太阳落山后，鬼鬼们狂欢趴准时在后院举行。篝火边飞满幽灵，都抽风似在空中扭着，热情奔放地悬空蹦迪。
托尼趁着工作时候就勘探地形，骨科病房窗台离地最多两三米。他扛着上班摸鱼搞出来绳索来到窗台下，仗着自己新加八块腹肌，184个子，吭哧吭哧爬上二楼，使劲推开窗户，扒上窗台。
蝙蝠侠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
窗户吱呀推开瞬间，蝙蝠侠微微眯起眼睛，和托尼四目相对。
“……哇哦？”托尼骑在窗台上，看看篝火又看看蝙蝠侠，“他们给你动手术都没脱你紧身服？”
手术呢？！手术怎样？！
托尼猛地回头，发觉手术室早空，连忙拦住只哭哭啼啼飘过、显然是才被抓壮丁新鬼：“这手术室里人呢？”
“那儿呢，骨科病房。”穿着护士制服新鬼擦干眼泪，看向托尼，“你不勤杂工吗，病房你不准入啊，你问这干嘛？”
托尼差点心肌梗死：“那，那院长来见过病人吗？”
新鬼原本都不哭，闻言瞬间破功，嚎啕道：“见，见你个大头鬼！要是院长在慰问病人，那还会被抓吗？呜呜……那个急诊患者被注射镇静，估计明早才能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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