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小子,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破
下刻,扶澜便又眼睁睁看着姬长渊伸出手,丝丝撩起他耳边乌发,并且用那缕发丝轻轻撩动下扶澜侧脸,含笑道:“所以,长渊要惩罚师尊。”
“明明是师尊错。”
“还要怪长渊不说。”
“所以长渊,今天要罚师尊,再给长渊生个。”
说着,姬长渊便缓缓抬手,点点扯下头上金带。
扶澜:!!!
姬长渊抱着扶澜走到床边,便将扶澜放到床上。
这会姬长渊看着扶澜怒气冲冲模样,不由得无奈笑,凑到扶澜耳边道:“师尊啊,之前那次就打算告诉你,可你偏偏不让说。”
扶澜:???
这是他问题吗?
姬长渊叹口气,凝视着扶澜大发雷霆样子,无奈笑道:“师尊,你真不记得阿青是谁吗?”
扶澜怒道:“为什要记得只野鸡?”
姬长渊眉眼带笑,凑到扶澜耳畔轻声道:“师尊,可阿青不是野鸡啊,阿青是这世上唯只金翅迦楼罗,又怎会是野鸡呢?”
扶澜闻言,怔怔,正想冲姬长渊发怒——姬长渊这简直是被鬼迷心窍?
居然还觉得那季青是世上唯只金翅迦楼罗?!
睨着扶澜,略带嗔怪地道:“师尊,你怎还拿阿青说事啊?”
原本姬长渊都以为扶澜忘记季青这回事,结果没想到扶澜却还耿耿于怀。
早知道,他就该早点说清楚。
而扶澜:???
明明是姬长渊不说,怎还怪起他来?
扶澜凝视着姬长渊那头乌发如同瀑布般倾洒而下,时间微微有些怔忡。
而下刻,道金光闪过,姬长渊手上金带就不知道怎跑到扶澜手腕上,还将扶澜手腕牢牢绑在床头。
扶澜顿时又惊又怒,可他这会还没解开禁制,更别说解开姬长渊绑上金带。
而姬长渊这会就慢慢俯身下来,抚摸下扶澜脸颊,轻声道:“其实师尊,是真看个秘法,说是能让迦楼罗次生两个,所以才想跟你试试。”
扶澜:???
明明是姬长渊自己憋着不说!
结果姬长渊这会又凑过来,亲亲扶澜脸颊:“可是师尊,无论阿青是不是你,你怎都没感觉到,现在喜欢,只有你个人呢?”
“长渊好不高兴。”
扶澜:???
这小子,怎还会恶人先告状?
明明这世上唯只金翅迦楼罗就是——
等等?
扶澜思维转到这,才终于意识到不对,然后他就又是震惊又是怒意冲冲地看向姬长渊道:“你什意思?给说清楚?”
姬长渊这时见势不对,连忙伸手对扶澜下个禁制。
接着姬长渊就在扶澜怒目而视中,笑吟吟就伸手把揽住扶澜清瘦腰肢,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
扶澜那时其实也是赌气,所以不让姬长渊说,不过是害怕姬长渊说出来他心里还有那个季青。
可现在姬长渊不光不说,居然还拿这件事笑他?
扶澜脸色有点沉。
而姬长渊这时凝视扶澜脸色片刻,忽然凑过来,亲下扶澜,笑意粲然地低声道:“师尊这样吃醋,很开心,不过阿青真不是旁人啊。”
扶澜实在没抗住,终于怒:“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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