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玠没说话。
扶澜沉吟片刻,又道:“那若是教你天文地理,策论政经,你愿意学?”
清玠愣下,过许久,他认真点点头。
扶澜面上微微露出点欣慰表情来,他这会伸手抚抚清玠肩膀道:“真是好孩子。”
清玠身体微微颤颤,脸上红下,接着就小声道:“会认真学。”
清玠闻言,果然愣下,随后他就红着脸,小声道:“还是您写得好。”
扶澜笑而不语,接着又随手翻翻剩下纸张。
结果翻,扶澜神色就微微变。
原来清玠这几日,不光临摹他自己名字,还照着古人书籍临摹不少。
而且竟然都有六七分神似。
扶澜看着清玠这个伤口和表情,忽然就明白为什姬长渊要特意说让他来看看清玠。
这也是个傻小子啊。
随即,扶澜便叹口气,道:“你宫里伤药呢?”
清玠小心抽回手,取来瓶。
扶澜看那伤药,应当是姬长渊赐,便捉着清玠手,轻轻给他涂抹起来。
随即扶澜就皱眉道:“你受伤?”
清玠吓跳,连忙把手藏到身后,红着脸摇头。
扶澜:……
最终,扶澜不容置疑地朝清玠伸出手道:“给看看。”
清玠:……
无声息地走入内室,就看到清玠认真坐在长案前,提笔写字。
写正是那日扶澜教给他名字。
身边已然堆厚厚堆废纸,而最新写出来两个字,却已经颇有扶澜七分神似。
“写真好。”扶澜淡笑道。
清玠吓跳,他慌忙抬头看,就对上扶澜那双微笑眸子。
·
茶香四溢
姬长渊将碧绿色茶水送到唇边,又停
扶澜惊讶。
这会他神情变幻不定地看那些清玠临摹字迹许久,心中忽然生出个欣喜念头。
随后,扶澜便拉着清玠手,问他:“清玠,你想不想出人头地?”
清玠愣下,想点头,最终却还是摇头。
“放心,不是疑心你想要同争陛下,只是想问你,想不想出人头地?”
清玠这会就呆呆立在那,宛如木头桩子般,任由扶澜给他涂抹伤药。
扶澜给清玠上药,又帮他重新裹好伤口,便叹口气,笑道:“下次这种事,有陛下个傻子就够,你就别瞎掺和,懂吗?”
清玠眼眶微微红,低低嗯声。
扶澜知道清玠敏感,但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戳清玠哪里。
尴尬片刻,扶澜就主动起身,走到那桌案前,凝视下清玠字,笑道:“几日不见,清玠字就写得这好。”
憋半晌,清玠终于还是伸出手,还小声解释道:“不小心被瓷片划,不碍事。”
扶澜捏着那只修长手,轻轻解开绷带看。
深深刀伤。
扶澜眼皮微微跳,无奈道:“你以为看不出来?”
清玠脸上又有点红。
随后清玠就红着脸,匆忙下跪请安。
扶澜手虚虚扶住他,轻声道:“不用这客气,就是随意来看看,你写你,不要紧。”
清玠讷讷应声,却仍是垂着手,束手束脚,不敢再动。
扶澜看清玠眼,正无奈着想要劝他,忽然却发现清玠手腕上缠着厚厚层绷带。
扶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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