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公仪女帝像是想起什,慢慢吐出口烟,便道,“若不是有旁人撑着,什能活着辈子无忧无
殷玉离摇摇头:“干娘您有自己判断,不会胡乱揣测。”
“可若是说,太上宗那群人就是养不熟白眼狼,你那位沈仙尊即便拿到玄龙玺,压制身上伤,回去也只是被那些人敲骨吸髓,这做,反倒是救他呢?”
殷玉离眉头微皱:“干娘此言何意?”
公仪女帝静静看殷玉离眼,转身道:“找个地方,私下同你说吧。”
殷玉离沉默片刻,跟上去。
殷玉离凝视许久沈庭雪背影,都没有说出话来。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直以为沈庭雪最心软,但其实,沈庭雪心中那片最坚硬地方却又是最难以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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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目送着沈庭雪远去,殷玉离心情愈发复杂。
他在原地静立会,倒也无心赏花,正想去找公仪女帝说明情况,早日启程,个熟悉威严嗓音就在他身后静静响起。
经发生过。
殷玉离沉默,沈庭雪反倒是有点不习惯,这时他看眼殷玉离情绪有些低落侧脸,反而道:“不习惯欠别人恩情,而且女帝和师尊之间本就有矛盾,即便不接受女帝条件只接受女帝救治,回去也没脸见师尊。因为这做,是不信任太上宗,也不信任师尊表现,你明白?”
殷玉离听着沈庭雪这些话,内心复杂至极,简直就想说仙尊你替旁人考虑时候也要替自己考虑下。
可看着沈庭雪那清润如水眸子,他倒是什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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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袅袅,公仪女帝此刻换身明黄色寝衣,头上高高发髻和发冠也都拆,只这静卧在屏风后,闭目养神。
殷玉离坐在茶案前,静静给公仪女帝烧管烟,便将那金色嵌玛瑙烟斗递过去。
公仪女帝接过烟斗,默默抽口,便舒服地闭上眼吐出口气:“果然还是玉离你手巧,你烧烟可比那些御用女官烧都好得多,寻儿什都学不会,也不够聪明,真是让操心够。”
殷玉离垂眼淡淡道:“寻兄自有他机缘,也羡慕他无忧无虑。”
“玉离,个人傻站在这做什,沈仙尊都走远?”
殷玉离心头微动,默默回过眼:“陛下。”
公仪女帝淡笑:“你又忘,没人时候叫干娘就好,干娘喜欢你亲近干娘。”
殷玉离点点头,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把干娘两个字叫出来。
公仪女帝像是看穿殷玉离心思,目光动动,她也不气恼,反而抬手,迎风接几片飘摇而下凤凰花瓣,这才漫不经意地笑道:“干娘知道,你是觉得干娘逼那位沈仙尊逼得太过,是不是?”
沈庭雪这时伸手,轻轻拍拍殷玉离肩膀,低声道:“你若是想同他们叙旧,等你几日,等时间到,们便启程。”
殷玉离心尖微微颤,低声道:“好。”
沈庭雪转身走过去。
殷玉离目光忍不住便追过去。
此时,有不少凤凰花瓣被风卷起,落在沈庭雪那素白衣袍上,在天地片绚烂嫣红之中,沈庭雪那袭清雅白,难得地十分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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