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离:“阿真你说不生气。”
沈庭雪神色淡淡:“没生气,只是你话说得太难听。”
殷玉离:……
不过很快,殷玉离又凑上来,神秘笑道:“那阿真亲亲,以后就不说那些话。”
沈庭雪:“滚!”
沈庭雪没听清,皱眉道:“什?”
殷玉离:“没什。”
沈庭雪神色愈发冷几分,这时他掐殷玉离手背把就道:“你知道最讨厌什。”
殷玉离尴尬笑声:“那说,阿真你不许生气。”
“你先说。”
也不知道过多久,殷玉离忽然低低笑着喘息道:“阿真,那个臭人参直叫爹,都弄得有些想当爹。”
沈庭雪语气冷冷:“不许想。”
殷玉离:“不想,就是觉得,如果真有个孩子,跟阿真你长得很像,那肯定特别漂亮——嘶——”
半晌,殷玉离捂着被沈庭雪咬出血薄唇,委屈巴巴地道:“阿真你咬……”
“谁让你胡说?”
很清雅带着点微甜香,他唇开始是干燥且柔软,但亲着亲着便略略湿润。
殷玉离抓着沈庭雪手,同他十指相扣,指腹还不住地轻轻摩挲着沈庭雪手背上细腻如瓷肌肤。
声低低轻响,沈庭雪略略回过神来,他脑后长发也就这样完全如同流瀑般倾斜下来,微凉细韧发丝落在两人脸侧,脖颈间,微痒。
原来是殷玉离把他桃木簪子给抽下来。
沈庭雪眉头微皱,刚想说话,殷玉离就亲亲沈庭雪唇角,笑着道:“下次亲手给阿真做个更漂亮。”
殷玉离无奈半晌,神情有些尴尬,却又有点兴奋地道:“说……如果阿真在双修时候能更霸道点就好。”
沈庭雪:………………
看着殷玉离闪着狡黠光芒眼睛,沈庭雪就知道,自己又被坑。
可这话是他先问,也不好再怎发难。
半晌,沈庭雪只能低下头,用力在殷玉离肩膀上咬口。
殷玉离小声嘟囔道:“才没有胡说,是真心话。”
“那更不许说。”
“阿真你好霸道。”殷玉离委委屈屈。
沈庭雪无语。
过半晌,殷玉离又低低笑声:“不过喜欢你霸道,如果你……就更好。”
沈庭雪神色不愉:“你这是浪费。”
殷玉离低低道:“簪子而已,用在阿真身上,才不浪费。”
“油嘴滑舌……”
“阿真专心。”
两人低喃细语静静在洞府密室内回荡,带着种温馨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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