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离立刻道：“放心吧阿真，
修炼
时候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态。”
沈庭雪：“是
？”
沈庭雪很是怀疑。
殷玉离想
想，又道：“不过阿真如果你不喜欢现在这样，那你喜欢什样子？”
沈庭雪沉默片刻：“们和宁瑜见面时候，你表现就不错，很冷静。”
还会对很宠。
沈庭雪眉头微微皱起来。
“阿真你都没意识到，你对小孩子有
种天生包容和亲近在里面。”
“至于，其实无论变成什样子都可以，因为从小就是各种性格直切换，所以宁愿选择个让阿真你舒服角色来——”
“那你自己呢，你觉得这样舒服吗？”
但最后句话，沈庭雪没说出来。
殷玉离却立刻竖起耳朵：“明明怎？”
沈庭雪摇摇头：“除非你先说，你心里是怎想，就告诉你后面那句话。”
殷玉离：“哦……”
不过瞥眼沈庭雪神情，殷玉离叹口气，又慢慢平静下来。
“那是因为只有们两个人。”殷玉离忽然道。
“现在多那两个拖油瓶，能样？”
沈庭雪怔怔：“为什不样？它们只是小孩子，你难道还怕它们？”
“可是仙尊你明明更宠它们啊。”殷玉离说着说着，又委屈。
沈庭雪：……
·
此时，殷玉离正边替沈庭雪分拣灵药，边嘟嘟囔囔地骂人。
沈庭雪推门而入。
殷玉离瞬间闭嘴，只是神色还愤愤不平。
沈庭雪目光微动，走过来：“怎，觉得冤枉你？”
殷玉离眸
殷玉离目光动动，心想被阿真当小孩子样宠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可太舒服。
但他当然不敢说这欠揍话，只是默默笑笑：“说，都可以。”
“不可以。”
殷玉离：？
沈庭雪肃容道：“是来找道侣，不是来养儿子，你这样心性，怎飞升？”
这是这多天以来，殷玉离第次在沈庭雪面前露出成年人般认真神色。
看到这样殷玉离，沈庭雪甚至有些恍惚。
殷玉离此时平静下来之后，薄唇抿下，就低声道：“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阿真你好像比较习惯。”
沈庭雪：“什？”
殷玉离无奈地笑笑：“阿真你都没发现，当露出成年人样子时候，你总会对有些忌惮，可是现在这样，你就不会。”
“你怎会这觉得？”
殷玉离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沈庭雪再次沉默。
过许久，沈庭雪低声道：“因为它们小，所以允许它们犯错，但这不代表着会允许它们知法犯法。对你，明明——”
比对那两个纵容多。
殷玉离闻言，顿时露出双委屈巴巴狗狗眼，小声道：“就是冤枉。”
沈庭雪：……
叹口气，沈庭雪走过来，坐在殷玉离身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现在怎变得这胆小？”
殷玉离怔怔，半晌，他欲言又止。
沈庭雪看着殷玉离神情，沉默片刻，道：“不是不喜欢你现在这样，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事事都让做主，让过问。你以前管陈国时候，出去找玄龙玺时候，都是很有主见，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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