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回答道，包日。
笑
笑，说，算珊珊，下次再点你吧，你快回去吧。
珊珊说，包夜只要再加五十，你醒以后随便你做什
都可以。
在全套之后，她利索地穿上衣服。问她，你怎能这快知道入住。
珊珊说，因为
直没有睡觉，你知道，们这里大概有三十多个技师，但是这里都是卡车司机住
，大家全部都是路过，谁也没有固定客人，要等妈咪排钟话，也许要等到两天以后，所以特别认真，姐妹们都睡觉还伏在门口，听到有人回房间就上来敲门。大半夜，般客人也不会换来换去。点钟特别少，因为有些人，特别是广东人，他们特别选号码，8号和18号就点很多，号码不好，要靠自己。你以后要是过来，直接点号码就行。
说，大家都像你这敬业就好。你是几号。
她说，是38号。
说，嗯，那还是叫你珊珊吧。珊珊，你为什不换个号码呢？
，说是真名，不是艺名，你叫什真名。
珊珊说，姓田，叫田芳。
说，嗯，那还是叫你珊珊吧。
珊珊在房间里走圈，拉上窗帘，坐在床沿，说道，先生，你知道们这里服务项目？
说，你说。
珊珊把自己胸前号码扶扶，说，们这里从1号到40号是上门，40号以后都是正规捏脚，和妈咪关系没有搞好，就没轮上好号码。
有些困意，打算聊最后几句。早就不是劝妓女从良纯洁少男，但必须得劝她注意身体，不要变成工作狂。说，珊珊，要睡，你工作也不要这拼命，你看现在……【第5节：1988：想和这个世界谈谈(5)】
拉开外面窗帘，阳光抹在墙壁上，这才发现这个酒店如此斑驳。说道，你看现在，大早上，你太勤奋。
她说，知道，先生，你要包夜？
迟疑下，看从窗帘外面透出来阳光，心想这还算什包夜，这都是包日。礼貌地问道，包夜都能干什啊。
珊珊玩弄着自己新做指甲，说，们这里半套百，全套两百。
说，那你们这里服务好不好？
珊珊看着，笑道，放心吧，给你，都是好。
没有什兴致，问道，你这里有四分之套？
她回过头来，怔怔地望着，说，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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