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3）

展开地图，对着国道上标示，发现地图上标示和走道路已经不是同条，打开车门，站在踏板上往前眺望，在视线尽头，路还是死死地堵

说，那也挺好，王菲歌里插个你彩铃，体也算是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哈哈哈哈。

娜娜说，这个不好笑。你别幸灾乐祸。后来看电视，看女明星八卦时候看到王菲以前那个制作人，身形差不多，但脸好像不是同张。

说，嗯，这个没办法。

娜娜愤愤不平道，你说这个人．他骗，失眠个晚上，而且好像不光光在想唱片，还在想着那个人，想，说不定做唱片时候，像他这样艺术家可以突破世俗枷锁，跟谈恋爱。如果们谈恋爱，定要装神秘感，要少开口说话，像王菲那样，说不定他会喜欢这种神秘感。后来又想，神秘个屁啊，见第面就上床。但还是挺想他，那几个晚上连孙老板都没顾上想。小时候其实还是很喜欢读课外书，而且很喜欢听音乐，比起人家说安全感，发现这样有艺术气质人还是对有吸引力，不过是个假。

哈哈大笑。

收你十块，是亏，因为还要给老板娘八十。但只收你十块。

他掏出来十块钱，放在手里，说，未来你出场费是这个万倍。

说，只要能出唱片，只要能唱歌就行。

他说，记住，谁也不能妨碍你唱歌，会去促成这件事情，合作愉快。

伸出手，说，合作愉快。

娜娜说，你真没有同情心。

说，实在忍不住，但是至少从艺术角度，这个人还在你床头墙上留下堆数字，总有留下东西，而且是永远留着，就算你以后没有在那里上班，但是你墙还是留着，你把自己故事留给所有能看到那堵墙人，这就是在这个世界里痕迹，那栋楼那间房间后来怎样？

娜娜耸肩，说，地震塌。

国道上堵得异常扎实，半天都没有动下，将车熄火以免开锅，怠速时候震动瞬间消失，问道，娜娜，你不觉得这车太老，坐着不舒服？

娜娜说，不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坐车就随车咯，反正干工作按理来说都应该是最舒服事，但都不怎舒服，所以别也就无所谓，可没有那矫情，你开车，随意。这样就已经不错。

然后他就走，他穿着件呢子风衣，斜挎着个包，还有大大围巾。那是冬天，他刚走出门就对着手哈口气，白茫茫。直站在小隔间窗口发呆，那天都没有接客。傻整整天。

此刻国道上开始堵车，应该前面发生交通事故。所担心是l988离合器承受不住那样走走停停环境。对娜娜说，结果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个骗子是吧？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坐在这辆破车里。

娜娜把窗摇下来，说，嗯，他是个骗子。

问，你是怎识破呢？他是后来直没有找你？

娜娜说，嗯，姐妹让打电话过去，说不打，等人家联系吧，万打电话过去人家正在给王菲录歌呢？铃声岂不是都录进去，打扰人家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