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假设X是女人
“也就是说伪装?”
“对。”
“可是肢解康江尸体到底算哪门子伪装?”
“那怎知道。但是——”突然,个奇怪想法浮上脑海,来不及深思熟虑,顺嘴说出来,“康江是孽缘牺牲品,大概是想制造这样种氛围吧。”
“孽缘?”
“也就是说,咱们在这儿纸上谈兵推理走到穷途末路啦。竟然得出凶手是们不清楚情况人物。”
“啊,差不多吧。”痛快放弃千晓突然看着说,“唉呀呀,真是抱歉,连点下酒菜都没有。虽然是不吃。”
没错,千晓喝酒时极少伴着下酒菜。有次问他是不是害怕下酒菜会使酒变味,他笑说:“理由没那冠冕堂皇,只是个人习惯而已。”
“出去趟,你等下。”说着,千晓便夺门而出,片刻之后就带着略显奢侈刺身拼盘回来,似乎是在附近鲜鱼店买。他这个人在这方面从不吝惜。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释怀呢。”面吃着刺身,面陶然地啜着加冰威士忌千晓突然将话题转回来,“有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用手铐将受害者铐在柱子上是为让这两起案件拥有共性。可是如果说这就是凶手目话,有什必要将康江尸体大卸八块?想要有共性话,只要把康江用手铐铐在柱子上再勒死,然后再用同样方法对付淑子,只是不把她勒死。这不就足够达成制造共性目标吗?”
“们觉得是为分尸方便才将衣服脱去吧,所以康江才会丝不挂。可实际上因果关系正好相反。凶手X将康江衣服全部脱去,是为造成她是被情杀假象,于是自然而然地将搜查方向引向植田。所以才将康江脱得丝不挂。”
“可是脱得精光并不能确定就是情杀啊!”
“没错,但是X未能对康江施加性虐待,所以用分尸来取而代之。”
“慢着,为什X未能对康江施加性虐待呢?”
“比如……X其实是女人?”
“谁说不是呢。”边给自己调着加水威士忌边表示同意。要是让千晓来调,威士忌比例总是高得离谱。“根本没有必要去分尸。将手脚、身体都分解是相当繁重劳动,肯定也很花时间。”
“花费时间……”千晓眨眨眼,“对……对!费时,费事。对杀人犯来说应该尽早离开犯罪现场,可是凶手却不顾这些而留在现场进行费时费力分尸工作。定是有什紧迫理由使得凶手不得不如此。那能让凶手觉得值得冒如此大风险理由究竟是什呢?”千晓叹口气,“结果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哎呀哎呀。”
“本来就是你对凶手为什要将康江尸体肢解抱有疑问才去翻读报道嘛。”
“究竟是为什呢。再说遍,对植田隼人是真凶毫无意见。只要他有肢解康江尸体合理理由。可是如果假设植田是真凶话,这个理由却遍寻不到。至少他不会因为这做而得到任何好处。”
“所以就说嘛,真相就是:凶手是植田以外人。”大概们两个人都喝醉,从刚才开始,就直在说车轱辘话,“但是实际上犯人名目就落在植田头上。果然还是和分尸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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