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更令感到不可思议是,阿姨您之前竟然毫不干涉他们两个人发展,句话也不说,香里会误认为您赞成他们交往也有情可原。您既然那反对,为什还袖手旁观呢?直接对香里说出来不就完,说你绝对不许她和那种男人在起。对那个若木什说,不要再打自己女儿主意,把话这样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不就好?定马上就解决,根本不用牵涉。嗯,不明白。为什这次您这小心
“就交给你。实在不行,你去勾引香里也没问题。”她取出细长香烟,忧愁地正要点上火,突然双眼放光,说,“对啊,这主意不错。小匠,上吧,和香里上床!就这办!不会有意见,然后你们俩就结婚!”
“您别开玩笑。”
香里是直子阿姨独生女,也就是表妹。和她妈妈样,虽然算不上美女,但香里浑身充满颓废风骚,真让人担心她将来。香里高中毕业后在本地银行找份工作,工作已经年。
“您说那些,香里怎可能同意呢。”
“哼,”直子阿姨点上香烟,“比和那种男人结婚好多。”接着,就像面前就是“那种男人”样,狠狠地冲吐口烟。
似乎有什人在看着。隐隐约约感觉到令人痒痒视线。
应该是错觉吧。大学毕业后连固定工作都没有,靠着打工度日,哪有惹人注目理由。
“啊,只是想让香里幸福。”泽田直子不耐烦地搅拌着刚注入牛奶咖啡,用充满责备意味眼神盯着,“你能理解吗?”
“那是当然。”躲开她纠缠不休视线,赔笑道。
“那你可要帮,好吗?香里要是遇到什事,小匠你也会睡不好,是吧?肯定睡不好,因为这又不是外人事。”
这是个星期六中午。被直子阿姨叫出来,完全是因为现在正和香里交往“那种男人”。
“那种男人”叫做若木彻,比香里大五岁,毕业自同所学校。据说香里第次遇见他,是他以校友身份去香里所在网球部做指导时。
通过这层关系,若木彻又做香里家庭教师,在这期间两人感情急剧发展。虽没有亲眼看见,但据说他长得宛若明星,香里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
“真是不明白啊,为什阿姨您对那个叫若木什那看不上呢?”
虽说若木彻大学毕业刚刚年,也只工作年,但是他在家大证券公司上班,可以说前途片光明。再怎说,也比因为切北京烤鸭切烦而刚刚辞去中华料理店零工某人要光明得多。
要说惹人注目,在这个咖啡馆里,绝不会是,而是泽田直子——也就是阿姨。
她是妈妈妹妹。确实如她所说,们不是外人。但是在第三者看来却相当不同,比如,富婆和她小白脸。看着她那充满肉欲眼睑和嘴唇,不得不让人涌上这种桃色妄想。这个亲戚倒真是长张适于夜晚脸。
“说到帮忙,”搔搔头,趁机偷看阿姨,发现她眼睛正眨不眨地紧盯着,“又能做什呢?”
“这要小匠你自己想啊!”
名字是匠千晓,简称匠仔。亲戚阿姨们般叫小千或者小晓,只有这个直子阿姨叫小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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