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超懒洋洋地走过去,刚到厨房,只听见“噗”声,温度计爆。随即,健叔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
说:“估计要零下。”
王超说:“你们都没有经验,五度。”
王超拿出车手套箱里温度计,在车里灯光下看半天,大为失色,说:“居然会是十五度。”
说:“你会不会看温度计!来,看看。”
拿过来看半天,但似乎真是十五度。
王超问:“上海这冷?”
健叔说:“那是,人都在长江上滑冰。”
王超继续问道:“长江到上海都已经是快到入海口还冻住,那武汉那边怎办?”
健叔说:“水灾啊,前年大水灾你知道吧?”
王超来回摸着方向盘想半天说:“不对啊健叔,水灾是夏天发啊,记得暑假捐款,爹妈给冷饮费都捐。”
王超说:“黄浦江大不大?”
健叔说:“你不知道什是黄浦江吧?”
王超说:“不知道。”
健叔说:“长江你知道吧?”
王超说:“知道知道。”
没到呢。这叫什西北风,根本就是暖风。”
健叔说:“没这冷吧。这就已经可以,应该要结冰吧。”
王超说:“哪能结冰!按照经验,这充其量就五度。多少度结冰来着,高中时候学,零下几十度来着?”
健叔说:“胡说,你那叫干冰。”
王超说:“对对对,是干冰。冰是水结,零度就结;干冰是二氧化碳结。”
健叔说:“你拿错吧,这是不是体温表,你上次测?”
王超说:“你当尸体啊,十五度。这就是温度表,现在就是十五度。”
忽然间,感觉周围似乎没有之前那冷,先前冷可能是因为和健叔还穿着短袖所致。
健叔说:“下车下车,去看球赛。”
们三人上屋子,但又真真切切感到寒冷。健叔打开液化气,点上火,把温度计放在火苗上烤半天,拿下来看,还是十五度,于是在厨房嚷嚷道:“来看来看,在火里烤半天,它还是十五度。”
健叔说:“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夏天还是冬天,可能是们两个地方时节不样。就比如现在,上海肯定还暖着呢!”
王超和同时犯迷糊。
健叔自言自语地说:“真冷啊。”
王超说:“车里有温度计,看看现在多少温度。”
健叔说:“看零度。”
健叔说:“长江流到上海境内,就叫黄浦江。”
王超说:“哦,长江都冻住?”
说:“健叔,不对吧,黄浦江好像就是黄浦江吧。长江是长江。黄浦江好像是太湖那里出来条江。”
健叔脸严肃地说:“你记错,你说那个从太湖流出来叫苏州河,这几天直在疏通。”
埋到座椅里想着它们之间关系。
说:“那是不是只要够冷,二氧化碳就会全结成干冰然后掉下来?那样们不就吸是纯氧?”
王超挠挠头,说:“对,但是好像咱们这没掉过干冰。最多结冰,乡下有个挺大湖,撑死就把那湖冻住。”
说:“那不就变成‘冻停湖’?”
王超说:“没洞庭湖大,没洞庭湖大。”
健叔说:“在上海,最冷时候,黄浦江都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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