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落落大方应对,言语颇有气度,虽然形容尚稚,却让人不敢小视。
“敢问教王对今年岁贡可还满意?”“这个当然。本教与贵国历来交好素有默契,教王多次提及国主,均是称誉有加。”“如此甚好,还请尊使在教王前多多美言,永结晋好,感激不尽。”手微抬,旁随侍立即捧上金盘,满满金珠上堆着硕大宝石,灿亮耀眼。迦夜淡淡扫眼,点头致谢。“多谢国主盛情,在下定当转告。”“敢问尊使此来是……”国主终究按捺不住。迦夜像是恍然想起,泛起浅笑。“此来是为祝贺国主喜得爱女,并无他事。”
国主惊疑不定,与近臣对望眼。朝贡往来之余,每值贺庆魔教确实也有使者到访,只是这个时候……“历来与各国往来俱是獍长老主理,两位可是长老属下?”旁文官开口,微笑着探问。“不错。”“下臣失礼,过去獍长老下属多是西域人,倒是少见两位这样少年英杰。”文官眼睛紧紧盯住她。魔教之内各部,唯有名震西域杀手组皆是少年人,人所共知。“这位大人是?”她神色不变,不答反问。
“是近臣沙瓦里。”国主挤出笑意,象征性呵斥。“不得对尊使无礼。”不等对方躬身致歉,迦夜示意无妨。“其实大人说得对,们本是夔长老下属。”话出口,无异于直承自己是杀手,周围人脸都白。“不过……”她缓缓道出下半句。“来此纯属偶然。”“尊使此言何意?”沙瓦里镇定询问。迦夜露出抹笑意,“原本们前往大宛办事,恰遇上獍长老及随行被教王急召回山无法分身,是以谴们顺途到访,以免失对国主礼数。”
她微吐口气,仿若有憾。“教内事务不便详述,却未料到因此令国主受惊,是们不是。”“哪里哪里,只是久未见獍长老十分想念,顺道问候,还请尊使勿怪。”“国主太客气,代教王祝公主殿下多福多寿,长享安乐。”迦夜从怀中取出礼单,侍从转呈至国主手中,“这是教王贺礼,愿与本教永为睦邻。”“多谢尊使,路辛苦还请入殿休息。”国主稍稍放松点,站起身满面带笑,“今日天色已晚,敝国明日再为尊使大宴洗尘。”居所相当奢华,王候之尊也不过如此。对两个使者礼敬至斯,魔教在西域诸国中份量可想而知。
送上来餐点丰盛诱人,迦夜每种尝点就放下玉箸,似乎并无多大兴趣,待他吃完立即吩咐。“殊影,去监视个人。”“谁。”“沙瓦里。”她默默思量会。“他功夫不错。你擅长轻功尽量贴近点,千万别让他警觉,看他和谁接触,说些什,有哪些布置,最后再让密探查查他来历。”“是。”远处灯火依旧喧哗,这个夜晚注定有人难以入眠。“怎样?”“他和国主密议很久,国主认为们只是想得到金珠而顺路过境,并非冲着而来,但沙瓦里不这看,说服国主加强警戒,连夜布置军队保护寝宫,明日晚宴将是们面见国主最后机会。”
宴会侍从想必都会改由护卫充任,若要在这种空前戒备下刺杀,确实困难重重,她无声笑笑。“还有呢?”“沙瓦里并非国人,而是贸易商人。以虚职内臣名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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