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候,抓伤臂膀都已上过药,散架般身体仿佛重新拼凑遍,与平日感觉相同,初时衰弱无影无踪。他不这样认为,扶起她喂着温好粥,眼神藏不住担忧。“昨天到底是怎回事。”沉睡时候他请过大夫,却完全诊不出所以。“旧伤复发。”香糯粥滑入喉间,唤起饥饿,他却停下手。
“你天不曾进食,慢点。”调羹拔弄半天,他才喂下口。“不记得你有这种毛病。”想取过他手中碗,刚动,发现身无寸缕,立即又缩回去。或许是羞窘神态过于明显,他眼中流出笑意,柔如江南春水。“你刚恢复,别急着动。”他轻柔喂匙,继续追问。“怎样旧伤?”“练功时留下。”“你以前没发作过。”他似下定决心不让她敷衍过去。她顿顿,说得极不情愿。“练当然不是摩罗昆那心法……是娘留给秘术。”
“说细点。”深暗眼睛盯着她,不容回避。或许是昨夜所致衰弱,又或是他罕见坚持,她稍稍滑下去点,勉强开始解释。“并不是什武学奇才,有今天身手,是所学比较特别。”“这种功法练时候并不容易,但行功奇特,短时间即可凌驾于常人之上,异常轻灵迅捷。不过会给经脉造成相当负担。”“旦练至顶点功法反噬,隔断时间会经脉逆行,就是你昨晚看到情景。”心底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这痛。
“多久会发作次。”她沉默下,避重就轻。“昨天是第次。”照这样推算,分明是不久前才修习至巅峰……必定是为对付教王。
“距离下次间隔时间多久。”他极坚持。她干脆侧过头。他尽力按捺住情绪。“会反复发作到什时候。”她没有看他,淡淡语气无所谓。“到死。”“你怎会练这种邪功。”他倏然站起,咣啷声搁下碗。眉尖微蹙,对他怒意视而不见,她漠然吩咐。“把衣服拿来。”“你点都不在乎自己变成怎样?”男子眼神复杂。
“愿意付出,只要能成功。”迦夜冷淡无波。他脸色铁青看她许久,扭头走出房间。隔间猛然传出传出桌椅倒地巨响,没多久又走回来,所有行装衣物都被他提进来。“做什。”无视他难看脸色,她皱皱眉。“你以为还会让你人独处?”深暗眸子迎视着她。“从今天起,和你住间房。”“用不着。”她冷冷拒绝。“有能力照顾自己。”
“若你知道什是好,就别拒绝。”他走近床边,神色显出并非虚言。“或者禁你武功。”她气息瞬间冰冷下来。黑瞳凛人。“别逼将你视为敌人。”探出只细臂,她按住榻边,凌厉气机盈散,冻结室内空气。“那并不明智。”“你知道是关心。”“事,与你无关。”她字顿,坚冷如冰。“别妄作主张。”
对峙半晌,他伸出手,替她将滑落被子扯上来。语气缓下来,甚至有几份请求。“不是你敌人。”他叹息着低喃,“你救过多次,次也没有忘。”她神色始终僵冷,任由他裹住身体。“那就少管事。”“迦夜,你为什怕。”他端详着她眉目,道出潜藏疑惑。“你怕与人接近,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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