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号令。谢云书拣些简要说说,让大哥约略解点。虽是简述,等说完天也黑。没有提得太细,光道出部分已足够让谢曲衡心惊。那层层血腥杀戮甄选,次次夺命王廷刺袭,场场翻覆逆谋策乱,远远超出臆想。“……她本是江南人,和样阴差阳错流落至天山……处心积虑复仇……待杀教王便再无留恋,抛却权位远走……”
听完良久无语。“或许是大哥想错,纵然她对你有恩,还也就是,何必……”“大哥,早就不是七年前。满手血腥杀人如麻,不敢自认还是谢家人,或许在你眼里如既往,可在心底,自知与迦夜无甚分别。”“所以你自甘堕落,不与名门闺秀来往,专与这魔女厮混?”
“……在眼中,她是最好。”他有点累。说许久对方仍不明白,他并未看低自己,大哥却瞧低迦夜。“喜欢她,不在乎别人怎看。”
“你也不为谢家想想,爹世英名,怎堪有此之累。”“所以不打算回去,本想私下回家看看……”“只要和她分道扬镳,你仍是人人称羡谢家三公子,过去种种身不由已,爹绝不会怪你。”大哥殷切目光,他无言以对。纵然家人寄望,经历过却不会抹去,他已不愿再粉饰虚词,假装切都未曾发生,扮演个完美如斯谢家子。曾经奉为圭臬种种,早在七年里轰然崩塌,断绝回复可能。
推开门,迦夜独坐桌前,自己与自己对弈。无聊拎着棋子玩耍,黑白云子在指间泛着幽光。“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他从背后揽住娇躯。她斜着眼睛瞟下。“可不记得和你有约。”“迦夜。”“嗯。”想半天又咽回去,他松开她在对面坐下。“陪你下棋。”默默看他收拾残局,只冰凉手拂过眉间。“你瞧着有点倦。”“还好。”“因为?”他笑笑,拉过她手贴在唇上。“你在关心?”“你自找。”她用力想抽回。
他握住不放,甚至进步揽住纤腰。“说对,你可以开始嘲笑。”渐渐习惯他这样举动,也就任之。“当时还是应该杀那个老家伙。”
“他不是等闲人物。”“嗯。”若非无击必杀把握,怎会留此隐患。“不过他没认出你,明日离开便是。”“迦夜。”他将小小身子抱至膝上,语气稍稍加重。“你答应过起去扬州。”“你确定?”她安静蜷在臂间,“身份已经让你头疼吧。”“无妨。”“以为你是聪明人。”“嘘,别说话。”他轻轻比住她唇。她侧耳听听,“为什,外面又没有人。”“因为想吻你。”随着话语,他触上柔软微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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