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歌怒骂出来。“原来那日棋亭中你就认出们,处心积虑陷害。”“白家名声在外,多年经营确有过人之处,不用此计岂不枉折手下性命。二小姐当知兵不厌诈。”萧世成晒,自有胜券在握大度。“棋亭纯属偶遇,依约与玄智大师对弈,是你们自己撞上来。”
“阁下今日意欲何为。”白昆玉捂着臂伤,隐隐有些焦燥。原也怪不得他,情势糟糕至此,多半已无幸理。“与白家并无过节。”萧世成踱几步,言若有憾。“扬州谢家是心腹之患,而白老爷子坚拒好意,执意与谢家同盟,萧某无奈才出此下策。”他若有所思注视着地上群人。“除谢先去白,事总要件件做,白公子觉得可有道理?”
“卑鄙小人。”白凤歌唾骂,明眸满是不屑。“到底是白家人。”男子轻轻鼓掌,不无赞赏。“成砧上之肉尚能全无惧色,令人佩服。”“白家树大根深,朝覆灭也深觉惋惜。”男子话锋转。“若是老爷子保证从此效忠南郡王府,与谢家誓不两立,助成就统江南武林大业,立时解缚,以长者事之。”
须发花白虎气犹存,静半晌,白老爷大笑起来,声如金石。“白某岂是背信弃义之人。”锵铿有力话语掷地,犹是豪气不减。“莫说与谢家几十年交情,即无此因,也不会在利刃前俯首称臣,葬送白某世声名。你狼子野心谁人不知,今日灭白家,来日必有覆应,无非早晚而已,白某在九泉之拭目以待。”
“白老爷子可知今日之乱,皆因谢家五公子引狼入室,才有机可乘。”老人哼声。“小儿辈无知,哪敌得过歹人算计。老夫死则死亦,还不于于错怪世交。”“老爷子不顾惜自己就罢,难道儿女都不顾?这孩子才四岁吧。”他随手提起白家幼子,如拎着个酒坛随时可能抛出。“禽兽。”场中阵惊呼,白昆玉与白凤歌都露出惶急之态,盯着摇摇晃晃幼弟。男孩倒没哭,费力仰头看,小嘴扁扁,极是不喜眼下姿势。
老人激红眼,“反正白家万无生理,何须故作姿态,给个痛快便是。”“好。”萧世成顿,唇角残忍笑。小小孩子立时撞向摆在场侧石碾,眼看惨不忍睹,半途飞扑出个身影捞住孩子,堪堪止住惨剧。迦夜无奈默叹声。看来下手太轻,那个家伙居然冲破禁制找过来。
立在场中人紧紧抱着险些丧命孩子,年轻脸上怒发欲狂。正是谢青岚。“谢五公子。”萧世成并不意外扬眉,语气揶揄。“终于肯出来?正在猜你要羞羞答答躲到什时候。”少年没有回答,把孩子往院角推推,男孩似也知道不妙,乖乖没有挣动。“要说还是逃走比较明智。”对方副不甚苟同模样。“凭你个人救得谁?据密报说你也中泪断肠,还剩下几成功力?”
“世侄不必顾及们,能脱身尽量走,留得个算个,将来有机会再替白家报仇雪恨。”白家人隐约浮现希望被无情话语浇熄。老人精于世故,早知无望,扬声劝诫提示。谢青岚拔剑而立,眉目愠怒,誓有必死决心。“别摆那种架势。”萧世成只觉好笑,不遗余力打击。“瞪做什,切祸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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