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音喝,本
影,在月光和火把映照中时隐时现,出现在不可思议角度,淬厉奇诡,数招内逼得对手回身自保,又过十余招,鲜血飞溅出来,记利落闪击切断对方喉咙。
庞大身躯轰然倒地,血在沙地上浸开,犹如黑色暗影。女孩立在稍远处,裙裾轻扬,雪衣拂动,似轻悄摘朵花,双手笼在袖中,全不像刚刚割断个人咽喉。“下个是谁?”长长睫毛微抬,素颜澄定如水。夜色中,五匹健马飞掠而过,驰入杭州城。
萧世成确实有手腕,带来随从也非寻常之人,放在别处必是方豪强,却甘心做他手下。第三个明显强许多,但仍敌不过她,短剑在瞬间三次透入胸膛,任是强横也得颓然伏倒。迦夜未能全身而退,小臂划道伤口,鲜血涔涔而出,浸湿半幅衣袖。她索性撕下外袖,细白牙齿咬住布头,适度勒住伤口。“蓝鸮,这次你上。”
听着萧世成凝重声音,她错愕抬起头。南郡王世子身后,个人从暗影中踏出,脸色变又变,尴尬而狼狈,局促得手脚都无处安放。
迦夜侧头看半天,似笑非笑弯弯唇角。“你要和动手?”喉间响几声,少年鼻尖冒汗,蓦跪下去。“属下不敢。”场中目瞪口呆看着这幕,萧世成也不例外。“蓝鸮!”少年苦着脸,却不敢起身。“属下不知雪……主上何时到江南,未能相迎,尚请恕罪。”顿顿,终是咬牙低喊。“墨鹞,你也给死出来。”又个黑影冲过来跪倒。“墨鹞参见主上。”顾不得身后目光如刀,俩人俱是大汗淋漓,头都不敢抬。
静良久,清冷话音响起。“当日放你们,再无主仆之属,你们也不用叫主上。”她含意莫名笑笑。“倒是没想到你们改换门庭如此之快,那箱金珠恁般不经耗用?”“主上恕罪,们本是游玩渡日,碰巧遇到世子招纳,时好玩便加入南郡王府,并非是为钱财效命。”墨鹞私心暗悔,这般窘迫场面始料未及,
“敢情多年杀人,倒是过不惯清净日子。”迦夜点点头,语带轻讽。“还以为世子高明,这快收得你们服服贴贴。”“属下不敢。”两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头皮发寒。“他们是你手下?”萧世成脸色铁青。“现在是你。”她无所谓笑笑,继续绑着手臂,直到确定不碍事。
“银鹄碧隼也是?”曾经庆幸次延揽四名高手,现在却成闹剧。“能收他们四个,你手段不错。”虽是寻求刺激,让四翼应承效命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她颇为嘉许赞句,听在萧世成耳中形同讽刺。“真怀疑是你是否早精心安排,好看场笑话。”
“若真如此,你没机会迫出手硬拼。”泠泠声音不无自嘲。“这或许是做过最蠢事。”心知她说是实情,瞥过跪得笔直两人,他仍捺不住怒火,话语带上锐意。“你们想清楚,还是决意跟着旧主?”蓝鸮墨鹞默不作声。迦夜不以为然。“别逼他们和动手,那样很傻。”
“以你之见?”他怒极反笑。她微沉吟。“你们起来,站边去不许插手,等事情结再决定跟谁。”猝然入耳,两人几不敢信,怔怔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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