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同样叶轻舟,这次没有带随从。比起那个人,俱是长身俊貌出众。只是那个人气质偏冷,而这个沉静如水。
对方递过来个提篮,尔雅笑。“洞庭碧螺春,正好就莲子。”精致提篮中所放果然是壶上好香茶,还有碟细点,双乌木镶银筷。看半晌,她抬起头。“不管你要找人是什样,都不会是。”僵持半个月,终于说超出两个字以外话。男子平和眼光总在透过她看什人,可以确定无恶意,但并不让人愉快,她决定作个结束。“你怎知道。”对方笑起来,眼中掠过抹赞赏。
这个人身上有某种让人放松气质,她扯方荷叶作杯,递捧茶过去。“谢谢你数日相请。”啜口带着荷香清茶。“不是江南人,只是偶然来此,你必定是认错。”男子点点头,相当坦白。“也不能确定,或许真是错。”“希望能找到你想找。”她喝完茶,随手将荷叶抛入湖中,拾起浆准备划开,天色已近黄昏。“有个不情之请。”他适时道句。“说说看。”“是否能借你剑观。”话语平常,仿佛是借把扇子瞧,空气却忽然冷下来。
迦夜黑眸如墨,没什笑意抿唇。“杀就可以。”“不想和你动手,只想看看剑。”他歉意解释。“不管剑是怎样,都不是你要找那把。”
“为何这肯定?”对方仍是温和笑。“你并不知道要找什人。”“你也无法肯定,不然何必。”“你说对。”男子叹息。“离别太久,许多事都很难确定。”“放弃吧,或许会轻松点。”“难比绝望好。”他又在透过她看不知名人。“纵然人非,物件不变,所以想看是不是。”
“你坚持要动手?”她也惋惜。男子默然片刻。“非此不可?”她忽然觉得好笑。“这句原封不动还你。”男子也笑,神色宁熙,衣袖轻拂,气质温良如玉。“算,也许确是认错。”她拾起桨划开,漫不经心道别。“但愿不会再见。”男子在原地目送,和悦声音似响在耳边。“最后问声,你剑可叫寸光?”暮色中仅能看见彼此模糊身影,摇桨手停瞬,话音平平送出。
“你找错人。”踏出房门,青岚紧张盯着他,试图从神情中看出蛛丝马迹。“爹答应?”满怀期待目光简直令人不忍心说不。“没。”
个字浇熄热望,青岚头顿时垂下去,丧气失望。“不过……”他慢吞吞开口,不意外看弟弟又紧张起来。“爹答应解除禁足令五日,期间可免例行修习。”“真?”青岚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半晌惊喜得嚷起来。“可以出去,能去街上玩,呀!”扑上来热情过度抱着不放,“谢谢三哥,三哥真好。”被当树样摇半天,谢云书挣开小弟正色叮嘱。“这是让你陪来访朋友,别光顾着自己玩。”
青岚爽脆应是,不会贼兮兮转转眼珠。“你想什?”看就在打什鬼主意。“正巧这几天沈淮扬老往外跑,八成遇到什好玩,明天偷偷跟着他。”青岚笑得极是诡秘,心已经飞到九重天外。瞧得他直摇头,好在仅有五天,不然心如野马幼弟怕是又要折腾出事来。
谢青岚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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