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转转?那里冬天比较冷,要不往南方?不管到哪,定会给你带个扬州厨子,你说这样可好。”他自言自语计划,不时征询她意见。
“或者去南越看你故乡是什模样。听说那里民风质朴,衣饰奇特,去可要穿套让瞧瞧。”“你喜欢山上还是水边?知你爱静,不过偶尔也要与人接触,还是别住得太偏,当然会种许多你喜欢花草,你定得改掉食花习惯……”说着说着他亲昵碰碰额,“万又遇到有毒可不好。”“……”她默默听,终于仰起脸凝望着他眼。“求你件事。”“已着人安排绯钦后事,会寻处佳穴厚葬。”他顿顿,微微笑。“但那个孩子不行,绯钦托付人是你,与无关。”“不知该怎教他,功夫并不适合旁人练。”她咬咬唇,初次显出软弱央求之态。
他目光很柔,话语却很坚决。“可以替你教他武功,但得由你照顾。”她偏过头,他又搂紧些。“想把他托付给自己溜走?不会放开你。”她沉默许久。“有没有问出是谁害她,去杀那个男人。”“那孩子不肯说,坚持要亲自报仇。”“弑亲之罪,能避还是避过好。”像被什刺痛,她忽然蹙下眉,长睫轻颤。“总有办法能探查出来。”“好。”他没有多说,修长手指轻抚黑发,下接下。“你……为什对这好。”寂静良久,她低低问。“你不懂你有多好。”他神色柔和看着素颜,目光不知几许深情。这话听来迹近讽刺,她想冷笑,却怎也笑不出来,更深把头埋进臂弯。
“真很好,除对自己太苛。”他默默叹息,心底溢满怜惜。“你把别人对你怨恨伤害视为理所当然,从不记恨,却唯独不肯放过自己,总是为那些无法改变憾事自责,比谁都内疚……其实你做错什?谁有资格指责……真傻。”温情话语渗入心底,她用力闭上眼。早已遗忘怎哭泣,更不愿放纵自己掉滴泪。“留在身边,好不好。”他轻轻诱哄。“给个机会疼你。”心灵深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而最终她硬着嗓子。“会毁你。”“是你救,不记得?七年内救过多少次,你忘可没忘。”忆起过去,当初灰色压抑日子仿佛明亮许多。“你说过命是你,现在也样。”
“从来不想要你命。”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眸子浸润潮湿。“那是……”“那是吓唬。”他展颜笑,替她带开缕散乱发。“当然明白,开始你就不曾为难过,虽然总是冷冰冰面孔……”“不想和你太近。”她垂下长睫,迷茫而凄惶。“曾经接近人都死……你和他那像……”
“你说长相?”不想让她哀伤,他故意逗弄。“以为更好点。”“不是。”她认真分辩。“你们性情很像,都很正直,有自己原则坚持,勇敢决断,才能出众……”“有这好。”他不禁失笑。“居然没发现你这欣赏。”她也笑,淡淡略带忧伤。“直很佩服……就像上好玉,纵然掉进污泥,某天洗干净仍是无价……”“你也样。”“?”笑容添些嘲讽。“是纸,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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