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过去更美,少青涩多妩媚,肌肤却是幼滑如昔,柔软丰盈女体浮动着熟悉冷香,微启唇像是在邀人品尝。他真吻下去,和记忆样甜美,点点汲取着甘软,恋栈无法自拔,手有自己意志般触抚着动人娇躯,呼吸渐渐乱。她忽然动下,像是感觉到有人轻薄,尚未睁眼纤手猝扬,五指如剑刺出,他把制住双腕,压住掌间劲力,望着睁开黑眸不无得意轻笑,满意看双眼越瞪越大,几乎可以看见他倒影。
“是。”轻啄下雪玉似鼻尖,微哑戏谑。“瞧捉到你。”她震愕瞬,眉尖微蹙,诧然自语。“这个梦好怪。”“梦?”他笑起来,指尖刻意擦过酥软胸,磨蹭着娇红点。“这样荒唐梦,你喜欢?”身体刺激令她颤下,粉脸嫣红,迅速握住他恶作剧手。“你……”摸摸结实胸膛,又摸摸清俊脸,“怎这真实……”她想咬口细软指尖,被他扯开。“如果你想证明,有更好办法。”不等回答,他吻上脆弱锁骨,炙烫呼吸拂在身上,带着压抑多时焦渴。吻渐渐移下去,隔着湿透素衣轻咬,她不自觉颤抖起来,软绵绵试图推开。
“等等,不对……”他听而不闻,明知时机不适,仍然失去控制肆意轻薄。背后乍然掠起丝寒意,本能搂着迦夜翻出丈外,避开杀机四溢剑,雪亮剑芒追袭而至,连着腾挪闪躲,他空出只手运劲点去,铮然响,长剑直直荡开,拉开突袭者距离。执剑是个女子,正是陪着迦夜去赏灯随侍之。此刻脸如寒霜,杀气毕现,狠狠瞪着他。“何方狂徒竟敢到君王府放肆,放开小姐!”
他没理会,怀里人软软往下滑,探臂又搂紧些。细看黑眸朦胧迷茫,竟似又要睡去,这惊非同小可。“迦夜!”他顾不得面前敌人,摸着她腕脉。“别睡,究竟怎回事。”“放手!”寒凛剑锋刺袭而至,他无心恋战,味抱着她闪避。离温泉,湿衣被风侵,绵软身子冰冷起来。寒冷让迦夜略略清醒,勉强抑住昏然。“霜镜住手,他不是敌人……”止住侍女呼喊侍卫意图,她声音带着浓浓倦意,越来越小。“……别告诉随……玉……等醒来再……”最后几个字尚未吐出,强大睡意攫住她,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清醒两个人互瞪半天,女子冰寒目光扫过他脸,在腰间长剑上打量许久。“扬州谢三?”他没计较话中无礼点下头。冷意似乎消退稍许,口气却换成讥讽。“想不到江南名门公子会如下三流宵小之徒般。”“你们给她喝什。”他想起换衣时那盏药,怒气迅速蹿起。
霜镜还剑入鞘,拾起适才丢在旁绫巾,不客气瞪他。“出去,要替小姐更衣。”湿透衣裳附在身上纤毫毕现,确实不宜给男子瞧见。他却不管不顾,不肯放开怀里人。“拿来给她换。”“你!”霜镜气结,险些又要拔剑。“无耻之徒。”“总比你们用药迷她神智好。”他反唇相讥,心下确实担心迦夜受凉,尽管屋内温暖如春,却也不能让她穿着湿衣入睡。抬剑挑过落在旁候用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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