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他。他拭净素颜上水,终于看见大滴大滴泪坠下来,扑簌簌犹如珍珠滚落,打得胸骨隐隐作痛,心被撕扯割裂般痛,悲凉透骨绝望。他曾想让她哭,没想过她旦真哭泣,竟会这难受,他怎可以失去她。
“你武功是君随玉……什时候。”他竭力让自己语气平常。“你见过之后没多久,他答应过由自己选择,可……”“你腿也是那时候开始?”她抑住泪,哽咽着点头。“用近个月打通阻滞经脉,勉强可以行走……”他闭闭眼,痛恨自己粗疏。饮酒那天她不曾站起来,他竟未发现,味沉醉在清甜笑颜里。那日软语温存,嫣然笑面下,究竟是什样心情。
“还有多久。”多残忍句话,问出来近乎费全力。“不知道。”她吸吸鼻子,黑白分明眼微红。“本来只剩三年……现在没武功,不知能多延几日……虽然不用再直睡……没有用,已经是个废人,你看这双手,根本拿不起比杯子更重东西……”黑眸又有水光,她把头扭到边。
三年……真短……但……至少还有三年。他轻摩着柔若无骨手,良久忽然笑,垂下眼藏住凄伤。“你……还能喂喝酒,也能陪看花。况且你那轻,不介意抱着你去任何地方。”她怔怔看着他,突然抽回手。“不用你同情。”“倒想求你同情。”指尖点点粉嫩唇。“可怜追那多年,到今天才算捉住你,很高兴你没武功,看还怎逃。”吻着匀美细颈,他话语近乎呢喃。
“别再闹别扭,以后们每过日,就要快活日,不想再放开你,你剩下多久要多久。”“好不好?”她鼻尖酸酸,再度咬住唇。他唇不满落向酥胸,在轻吮中发出含糊声音。“好不好?”指尖滑过裸背,柔白肌肤瞬时起栗。几度欢爱,她已经十分敏感,险些控制不住声音,把握住他手。“你……别这样……”他充耳不闻,轻浮挑弄,对她身体全然洞彻,轻易勾起欲望。
“还不肯说?”邪气笑低响,他轻巧托起修长腿,以种男性鸷猛冲进娇躯深处。炙热入侵坚硬而强势,她忍住声惊叫,却抑制不住紊乱呼吸。没有喘息机会,狂猛冲击,bao雨般频密,酸麻和快慰在身体中激荡,她无力依在臂弯,虚软任由掠夺,细碎呻吟交织着水声,情欲随着雾气蔓延。湿淋淋长发随水荡漾,丝丝缕缕浮沉,覆住缠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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