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莽撞些,对女儿家名声损害极重,如今事已至此,也不便多责,不如……”“不行。”谢曲衡霍然立起,拒绝得极是坚决。“三弟确实对不起叶……君小姐,君公子如何要求都不过分,唯此绝无可能。”
“谢兄嫌舍妹貌丑?”君随玉笑容略收收。“君小姐花容月貌,何来此说,实在是谢家不敢高攀。”“那谢兄是嫌舍妹家世寒微,嫁妆菲薄?”“君家称句寒微,谁敢称豪阔,君公子说笑。”谢曲衡脸板得死紧。“谢兄究竟是如何不满,倒教在下疑惑。”君随玉淡淡道。“若说不出理由,怕是瞧不起君家。”气氛片僵滞,谢青岚暗里扯扯大哥衣角,谢曲衡却声洪如铁,直视着对方。“君王府为北方巨擘,向来行事有矩深得褒扬,只是姻缘事岂有强求之理,谢家不才,舍弟无德,配不上君府千金小姐。”
“谢兄觉得是强求?”君随玉敛笑,眉梢扬。“敢问三公子是们绑来君府?舍妹三番五次拒于门外,哪次不是三公子硬闯进来,怎谢兄说来反是君家以势相强,谢兄历来以侠义闻名,倒是想请教这番道理。”
谢曲衡噎,自知理亏,索性不顾情面道破。“君公子当年去过扬州,自是知晓舍弟当年与君小姐番孽缘,如今小姐既入君府,舍弟早该断妄念,君公子对令妹疼爱天下皆知,身名自与过去不同,还请另择良配。”
“另择良配,放眼江湖,可还有比谢三公子更出色英材俊彦?”君随玉似笑非笑。“谢兄是觉着蹁跹名份上是义妹,配不上嫡出公子?”“不敢。”谢曲衡口称不敢,眼神却是不屑。“只知娶妻当娶德,纵然君小姐貌如天仙妆奁逾万,谢家也断不敢迎她入门。”这话说得极重,君随玉顿然色变,脸已沉下来。
“要说身份,蹁跹是君王府亲出小姐,父所生妹妹,哪里配不上谢云书。”他目光冰冷,夷然不悦。“说起德行,她在天山上十余年,谢三公子再清楚不过,何有供谢兄指摘之处。”谢家众人时怔住。谢景泽脱口。“她怎可能真是君王府小姐。”君随玉眼神黯黯。“蹁跹……生于扬州,是先父当年与另名女子所出,爱如掌珠,视若珍宝,二十年前迎回西京时不幸失散,流落西域。先父为此耿耿于怀,苦寻多年渺无音讯,郁郁而终。直至四年前在扬州寻回……”
“本是为她才去谢家,为免过于引人注目隐姓化名,起初因年纪对不上始终不敢确定,后来才探明真实无误……谢兄若是不信,可查君家族谱,蹁跹之名为先父所取,早已载入宗谱。”“那为何又宣称是义妹。”青岚不解。“蹁跹执意如此。”君随玉叹息声,“事已多年,无谓再增街巷风闻,她不愿逝者声名受累。”
心狠手辣魔女……突然变成君王府如假包换千金,听到都有些绕不过弯。“昔年她与谢三公子情投意合,如今误会冰释,她也重归君家,如能洗脱纠葛约为婚姻,实是再适合不过,谢兄何必执于成见。”君随玉诚恳拱手,“不为其他,就算是为谢三公子番心意也请多加斟酎。”
谢景泽有些犹疑,青岚眼巴巴望着长兄。谢曲衡放缓口气,想想对方来日无多命如游丝,仍是不赞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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