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金属风……算,你这个笨蛋人类顽固已经见识过,”水银灯呼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从手中抢过装满黑色羽毛大口袋,“那个叫安薇娜大乌鸦是自已愿意干活,不管你屋子多干净她都要天打扫三遍,至于这些羽毛——这些是东西,别想再绑鸡毛掸子!”
其实最近还想让浅浅帮着缝俩枕头呢,家里掸子已经够。
“家…………”
在时之间陷入短暂沉默时候,忽然听到水银灯模模糊糊地说句什,但是自己也没细想,只是关心件事:“说起来,为什你会在房间里?而且还躲在门后面?”
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刚才都怪那阵金属风,bao惹祸,都让忘正事!
这堆拟声词是啥意思?
“喂!说过多少次不准在家里用金属风,bao!”
顶着浑身鸡毛,气急败坏地数落着旁边桌子上脸漠然双手抱胸大架子人偶,后者别过头去,扔给声冷哼:“哼,明明是你先无礼!而且这次注意分寸,你家具都没坏!”
但是整个人都变鸡毛掸子!
可是这样抗议话还没说出口,刚才水银灯被大门拍在墙上幕就浮上脑海,结果就是……悲哀地发现,真要讲理话,貌似自己应该先赔礼道歉才对。
“没什,只是闲逛到这里而已。”水银灯毫不犹豫地用个十分蹩脚理由解释道,甚至都懒得打个草稿,话说这家伙对某智商就这不乐观吗这个狂妄人偶!
在审判“王之凝视”下,水银灯足足坚持五分钟,才终于受不地别过头去,然后直接向着窗口飞去,只冷冷地留下半句话:
“哼,只是想问问你什时候能找到世界而……”
“碰!”
木然地看着背对这边坐在桌子上人偶,淡然
“抱歉,刚才把你拍墙上。”
水银灯浑身僵,然后阴涔涔地看过来:“为什你道歉时候都这让人讨厌?!”然后转手,指着跪坐在旁边电脑音箱上好奇看着这边某女神:“别把跟这种小东西相提并论!”
你是说“拍在墙上”这种形容方式过于放大你身高问题吗?明白。
不过虽然现在暂时安静下来,水银灯仍然是副余怒未消样子,好吧好吧,承认,至少现在她比几天前那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样子要好多……
“好好,刚才是没注意,”摘干净身上羽毛,将它们收拢在个大口袋里,水银灯这些用来攻击羽毛在看来完全违反物质守恒定律,或者说它们基本上违反任何个可以挂在科研楼墙上白头发大爷理念,尽管它们从未对们家子造成任何攻击效果,但这东西原理却连塔维尔都大感不解,天知道它们是怎凝结出来,而且为什它们竟然可以凝而不散——动画里水银灯羽毛要是也这样那该多喜感,主席跟真红番恶斗之后双双离场,留下扫大街大娘跳着脚骂街,秋风袭来,屏幕鸡毛跟花瓣乱飞,这样整部动画就转换成生活题材,“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告诉过你吧,在家里不准乱用金属风,bao,你不知道安薇娜打扫房间多累啊,家里就她个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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