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纯
数字对比是没有意义，太空战争变数无穷，”珊多拉摇
摇头，代替泡泡答道，“
只能说数量越多越好。复仇军战斗方式十分……他们最擅长就是不计代价地强攻，为达成战斗目标，他们从上到下可以如同数学题
样精确地牺牲自己，从可以复活中高级指挥官到只有次生命下级军人都有这种觉悟。这原本是军队最可怕地方，现在却要自己为之头疼。不知道他们在失控之后还有没有这种习惯，假如有话，们绝对不会好受。”
听着珊多拉话心中暗暗发苦，心说希灵使徒怎
大半都是这种疯子呢……
“其实们应该有个更乐观猜测，”看到脸上表情有点郁闷，姐姐大人突然露出温和微笑，“难道就没人想过，其实复仇军只是部分失控？”
众人视线顿时集中在她身上。
“目前为止，们真正接触到失控帝国军人只有那个单兵战机驾驶员，而剩下都是莫布拉多星系里残留古迹，那都是间接证据，只能证明复仇军曾对这里原住民发动过攻击，却不能证明他们全都参与攻击。而且们似乎忘件事：在莫布拉多发现所有希灵设备都是离线——他们被人为地抹掉识别码，从而无法通过希灵使徒信息链路来统控制，反而更适用于没有精神网络附庸种族使用……”
“也就是说，或许复仇军已经分成两部分，”珊多拉顿时明白姐姐大人意思，“或者说，他们行为分成两部分，半在屠杀仆人，而另半，则在努力给他们留下足以反抗东西，让他们来消灭自己——虽然这种努力失败，但复仇军可能并不是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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