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强大
跳跃思维……
应该怎
回答？”那个声音听上去有点困惑，已经发现
，对方在和自己交流时候语速时快时慢，好像正处于清醒和迷茫之间状态，说实话
开始自己真是被这个声音吓跳，但觉得自己表现定非常完美，在那样突然情况下自己都做到面不改色——因为现在没长脸……
“那，或许这是答案……”那个声音迟疑下，终于记起自己身份，“女王赐予这个存在个名字，PL-15，但PL-15现在是们员，切已经不再独立存活，们正在同思考，们融合在起，嗯，是PL-15，以这个数据表征与您对话，是们代表。”
被这串主谓宾严重错位语法给弄个头昏脑胀，但幸好还是抓住几个关键词汇，必须承认是巨大震惊让在分钟内都没找到合适词汇来抒发心情，而唯值得庆幸是：再次保证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原因就不说。
“PL-15，”尽管努力平复下心情，觉得自己说话时候还是不免颤抖下，“大督军？！”
“女王赐予PL-15这个荣耀称号。”那个声音明明没有任何感情，还是觉得听出对方语气中自豪，而且“它”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流利，好像那个名为PL-15意识正在逐渐彻底清醒过来，或者说，从“他们”中独立出来。
“是已经被改写成现实信息折射现象。”
个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适时解答疑惑。
“说人话。”皱皱眉头——后来发现没有眉头，于是再次作罢。
“简单来讲，战歌号核心屏障内部是个可以反射信息资讯干涉层，从数学规律修改装置泄露出去亢余信息被这个干涉层所扭曲，再无数倍地折射，反射，最终形成片无穷大信息海洋，只要数学规律修改装置在运转，这片海洋就不会消失，而且落入其中任何存在亦无法逃离：它是无穷大。”
“无穷大？希灵科技制造出来最大现实世界也不是无穷大吧？”扯扯嘴角——好吧好吧，再次作罢，咱现在没有嘴角……
“那，切就好办，”谨慎地看看四周情况，入目之处仍然是片灰白色空间，只有身后巨型光球在发出低沉嗡鸣声，但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开始释放虚空领域，要破坏这里还是比较容易，等于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PL-15，你知道自己做什，对吧。”
集中精神，做好准备，尽管不知道这个PL-15本体在哪，也不敢确定对方现在是不是有敌意，但做好准
“这里不是现实空间，”那个声音以毫无波动语调说道，“说过，这里是信息堆砌起来地方，它建立在数学完美上，因此数学概念上可以存在，在这里就可以存在，数学认可‘无穷’，于是这里就能无穷。”
“也就是说，其实现在是站在堆公式里面，眼前这个世界，就是道数列？”
“或许。”
想想，突然拍手：“对，你谁呀？”
四周气氛猛然僵硬下，差不多能联想到有人这时候应该从桌子上出溜下去：假如它有桌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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