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什
坑爹事儿啊，”
已经散去自己
虚空形态，这时候开始
把把地抓自己头发，满脸苦逼，“这货跟抽风样阵阵，咱到底算丫是哪头？！”
珊多拉脸上也是无语神色，她用自己大爪子在面前堕落使徒身上戳来戳去，心不在焉地说道：“这应该只是暂时，跟刚才比起来，他清醒时间明显延长
。”
“现在就很清醒，而且很清楚，你们这个古怪试验根本没有成功可能，”堕落使徒囚犯说斩钉截铁，下句比刚才还斩钉截铁，“那什，陛下，为刚才那句话道个歉……”
继续把把地抓头发：“你丫现在连冷却时间都不用？”
这就是现在们面对坑爹情况，塔维尔数学模型是没错，她对虚空生物特殊力量使用方法估算也没错，唯有问题，是用这种治疗方法逆转过来深渊感染者好像不怎稳定，囚犯A被拳砸晕之后就开始发神经，他现在正在堕落使徒状态和正常使徒状态间跳来跳去，来回切换，而且切换起来毫无规律，俩人格偶尔还会掐架，具体表现就是每隔五分钟骂自己顿……
塔维尔做事情总是有点疯狂，如同每个帝国科学家，她习惯将切可能有用但绝对不安全方案给推到前台，这个眼镜姐姐人生信条是：
管他丫，先试试再说！
唯值得庆幸是至少她还有个科学家基本底限，那就是所推出来理论基本上倒还不至于有致命危险，顶多有点小小后遗症，就好像现在，这个被“治疗”过后堕落使徒。
按照塔维尔数学模型，尽己所能地调整自己虚空力量，将它们侵蚀性和破坏性压到最低，然后用其震荡囚犯灵魂，以将他所感染深渊力量扭转到失活状态，平心而论根据自己直觉，认为这个试验是成功，在重拳击中对方，同时将虚空力量释放出去之后，切切实实地感觉自己好像冲碎他精神世界某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反馈回来让人厌恶感觉毫无疑问就是深渊，尽管仍然抓不住这瞬间到底发生什，但塔维尔数学模型显然非常正确，只不过这种速成治疗好像无法和维斯卡她们那样潜移默化改变相比。
“现在你感觉怎样？”
“没
看悬在空中，仍然被锁链绑着堕落使徒眼，对方眼睛已经片清明，只是不知道他灵魂现在是属于哪边。
“很清醒，但天知道会变成什样，”对方冲咧咧嘴，“皇帝陛下，按照您刚才说法，你们已经掌握那座残骸秘密，甚至知道堕落使徒个大计划——后者连都不知道，那这看来好像也没什用，你们不至于打算灭口吧？”
“灭你妹口，”斜这家伙眼，然后伸手捏捏珊多拉爪子，“你看，身边人就是半个深渊使徒，事实上们并不介意自己阵营中出现携带深渊力量人，只要他受控就行。”
“这个倒不难，”对方笑起来，“只要这个状态能……”
眉毛挑，果不其然，下秒对方眼神就变，脸坚毅果敢：“你力量很诡异，但这没什意义，为大业，永远不会站到你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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