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奇，卡特，”在确认对方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之后，疑惑地看着这名前堕落使徒
眼睛，试图从中找到
点不久前疯狂和偏执感觉，“当然，并不是对自己力量有什
疑惑，但你看上去确实没有本质上改变，能感觉到，你身上深渊反应点都没有下降，而且看上去你对之前记忆也丝毫没有改变——那你现在到底是怎想，在记忆和神智完全没有变化情况下，你是怎将自己重新定位成希灵使徒而不是堕落使徒？”
这个问题不但感觉好奇，就连珊多拉都十分在意，因为迄今为止它仍然是个不解谜团：堕落使徒，这些被深渊力量影响前帝国同胞们，他们完全保留着当年记忆，也有清晰神智，唯不同就是世界观发生
巨变，这究竟是种什性质改变，能够让他们用同样神智和记忆产生截然不同判断力，或许们眼前这个刚刚在清醒状态下完成转变堕落使徒会知道些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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