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个年代，虚空里
共有几个神族？”冰蒂斯突然看向晓雪，非常严肃地问道。
晓雪本来只是跟过来凑热闹
，因为因果线在她面前是断裂，所以她基本上不参与大家讨论：没啥意义，还有可能误导别人，故而从刚才开始她就在专心致志地对生态环境仓里小乌鸦做鬼脸。这时候冰蒂斯突然问她问题，这丫头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又重复
遍她才回答道：“哦，哦，几个神族？那时候已经很少有人提起这种说法，从
记事时候起，身边人就只是提到‘龙神某某’，‘黑暗神某某’，‘光明神某某’之类，但很少有人再说‘神族某某’怎样。”
“猜得不错，”冰蒂斯呼口气，“希灵使徒在虚空大灾变之后已经晋升为完全神明，不仅仅是力量达到神明层次，同时也具备‘神’切特质，比如信息扰动力，言行之间象征意义，还有与信徒产生信息交互能力，假如虚空大灾变之后希灵使徒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那
你们自然会慢慢习惯在提到星域时候不再给特定人加上‘神’头衔，因为你们本身也是神员！”
冰蒂斯分析越来越让人惊奇，这时候已经没人出声打断她，这个女流氓虽然平常性格让人抓狂，但她学识真渊博到不可思议，她对星域神界历史解颇深，又对虚空中各种信息扰动和神明力量本质有自己理解，现在只有她能从现状里分析出别人看不到东西，而们只能在旁边老老实实听着。她想片刻，给们做出个比喻：“就好像人类称呼地球上其他人，你们在提到异族时候会说‘英国人某某某’，‘美国人某某某’，但相信绝对没有人会说‘人类某某某’。晓雪可能是从小就在那个环境中长大，所以她没听出这些称呼上意味着什，但咱们应该听出来，在她出生之后，所有人已经不习惯把‘神族’看做对另外个种族称呼，到那时候，希灵使徒们顶多会说光明女神冰蒂斯，却不再说神族来冰蒂斯。”
冰蒂斯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珊多拉也有机会说出自己想法：“希灵使徒曾被称作编外神族，或者第三神族，这个说法本身就意味着希灵使徒不是真神，而事实上单从力量层面判断，希灵使徒并不比神明弱小，所以判断希灵使徒并非真神个重要原因就是，们种族无法具备星域神族那样‘象征’力量。”
“象征”力量，这是个很抽象名词，它解释不太清楚，比较易懂理解就是星域真神在日常各种活动中，有能力将自己个“举动”化为可以产生实质影响力“象征”，而凡人重现这个“举动”或者与这个“举动”产生关联之后，就可以促成某些现象，凡人在这个过程中采取行为通常被称作“仪式”或者“祭祀”，而他们促成现象被称作“神迹”。叮当喜欢吃棒棒糖，她这爱好便可以产生象征力量，生命女神教信徒在献上贡品时候会首先呈递各种蜜糖，而这种贡品真真切切能产生神奇力量：供奉蜜糖之后，叮当信徒将视虔诚程度获得痊愈、健壮、延寿等各种各样祝福，而在这个过程中叮当什都没做，产生作用，就是她“象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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