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地想到，自己
虚空形态至今还处于没脸状态，努力
这
多年，唯
进展就是在脑袋顶上弄个鼻子，第二形态
像阿拉丁灯神样，上半身勉强呈现出人身，下半身却是团云雾淡蓝色元素生物，看上去智能恐怕跟盖亚身边那群自律机器差不多，战斗力……大概是没有。这些元素工匠在几名古德尔碎冰人指挥下，负责检查每个正在给巨像兵肢体零件刻写符文光球运行状态，并不断修复那些因各种各样意外而停止运行甚至烧毁原料光球——仅此点就能看出来，其实这个已经开工工厂情况也不是很好。
“幸好有奥德姆修斯当初制造古德尔元素人，他们还可以承担些需要灵活性工作，虽然还是比不上高等傀儡生物，但至少比元素工匠聪明多，”奥蕾莉亚指着个正边走边掉渣古德尔碎冰人，“唯问题是经过这多年退化，这些元素生物在维持自身实体方面已经力不从心，除头脑可用之外，自身工作能力几乎为零，而且还不敢让他们去环境要求三级以上车间现场指挥，因为……”
“因为他们掉渣。”无可奈何地捂着额头，看着不远处碎冰人再次磨到大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当初带们去见奥德姆修斯那个碎冰人，他们看上去好像长得都样。
“诶，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啊，”突然发现什，指着奥蕾莉亚脸说道，“你分辨率好像比原来高点。”
奥蕾莉亚形态大家都是知道，只是个不甚清晰光影，全身笼罩在层浓雾般光辉中，仅能依稀看出女性形态，但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分辨出对方五官，那层光辉不知什时候变得稀薄，因此自己才有此问。奥蕾莉亚愣下，开始还没明白“分辨率变高”是什意思，然后旁边珊多拉哭笑不得地给她解释几句后者才恍然地点点头：“哦，只是在逐渐恢复而已。您不会以为属下原本形态就是这样雾蒙蒙吧？”
回答很老实：“……还真是这以为。”
奥蕾莉亚总是被冒出来话噎个半死，这次也不例外，她再次无语几秒钟才解释道：“希灵天使就是阿赖耶大人那样形态，那就是正常状态，属下现在这模样并非有意为之，而是当初在集结之厅苏醒过程中出点差错……在神志不清情况下，误将思念体形态当做自己原本容貌，而忘记自己本来长什模样。对能量生物而言，灵魂决定外在，们容貌取决于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是什模样，新生希灵天使长都样，往往需要几个月后才会有自己独特面容，所以偶尔也可以用外貌来区别能量体生物是不是新生儿。属下当时搞错记忆才变成这样，现在重新找回记忆，但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消除那次错误影响，嗯，已经卓有成效——您能看到五官？”
奥蕾莉亚说着，贯冷静平淡语气中也忍不住带着点高兴味道，但却突然想到件非常令自己悲哀事，于是哭丧着脸点点头：“啊，祝贺你……”
“……陛下？您这是？”
珊多拉按着肩膀对奥蕾莉亚摆摆手：“你别问，没脸没皮对阿俊而言是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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