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
个现实世界
生物，
知道在这个话题上是没办法和希灵达成相互理解，然而自己还能说什
呢？
战争不会结束，除非堕落使徒全部倒下，在可以预见将来，最有可能杀死深渊希灵，应该就是吧：利用虚空生物力量大范围干扰堕落使徒网络，这是摧毁种族集群意识唯方法。
只可惜没办法知道那个深渊希灵到底想要做什，发现自己和对方这次意外接触并没有带来多少清晰明朗信息，反而让自己陷入
比以前更繁杂谜团……但愿珊多拉能有所分析吧。
“已经到网络稳定区。”希灵声音将自己从思绪中唤醒，发现行三人已经脱离那片苍白数据障碍区，四周正常景色让人忍不住松口气，“检查下附近节点你们就可以离开。”
看希灵眼，想起和深渊希灵告别前对方说到事情——
这个故事大部分。对方表情很平淡地听完这些，翻着白眼想想：“哦，果然是这样啊，前阵子资料库里刷新和这相关些东西，关于网络集群意识被腐化之后控制整个深渊帝国可能性，以及对这个集群意识威胁评估报告之类，看过。你们在裂谷里看到她？她长什样？”
“她长各种各样，和你样，”冰蒂斯看们在后面走很慢，索性也跟着慢慢溜达起来，这时候她突然凑过来插句，“你好像点都不受触动？你俩可算个人，而且哪怕是现在，她也算你姐姐。”
“哦，是啊，”希灵点点头，眼睛睁大大，“她确实是姐姐，然后需要想办法杀掉她是吧？有能帮忙？协助研究什都可以。”
冰蒂斯也楞下：“……好吧，看起来你对自己半身压根没感情，亏老娘还担心你玻璃心呢。那边那个老好人，你也放心吧，将来动手时候别有心理压力……”
“有感情，”希灵打断冰蒂斯，“很想她，虽然各自独立之后就没见过面，但想她，而且如果能说说话，叫她声姐姐就更好，只不过还是需要杀掉她吧。”
“告诉在你们那边那个‘希灵’，如果想接近断裂带话，就把自己节点索引进程降低个优先级……”
看样子这就是深渊希灵同样身为网络上集群意识，却能够安然进入裂谷原因，希灵只是还没
傻眼：“……那你怎还能表情这淡定地说这个！”
“因为需要这做，”希灵面无表情，“想念姐姐和需要杀掉姐姐之间没有矛盾，她现在威胁到节点矩阵安全，并有可能正在尝试摧毁有序网络，她是个攻击程序，是网络管理员，根据协议约束，需要杀死她来维护协议。”
“……对你和你旧帝国都没有敌意哦……需要这做而已……你之间战争出于某种必要性……目标，需求，执行……”
深渊希灵和自己说过话仿佛回响般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眼前少女和堕落使徒领袖拥有同样逻辑方式，她们被同样协议框架决定思考流程。她们有感情，但在这之前她们首先是网络协议化身，她们会根据个目标来决定自己当前进程，然后即便系统卡死，也会义无反顾地执行下去——切为节点矩阵，胜利属于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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