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区就是个戒备森严皇城,个把先祖们关起来笼子,皇城之外是他们勉强能接受世界,但他们很清楚,即使皇城之外世界也不是他们。
安瑟斯情急之下说句话点破切:们去做你们眷族行吗?
如果是眷族,是和那些仆从军样“普通人”,他们大概会更舒服点,在帝国众多附庸中,更加弱小种族都有位置,然而先祖们偏偏连个这样位置都不能有。
他们是先祖,是帝国远古时代祖辈,希灵使徒们不允许自己创造者去接触甚至融入“下层物种”,他们要把自己先祖摆放在皇城塔尖上,哪怕后者并不喜欢那个位置。
就像养鸟样。
并没太多高兴神色,于是有些不解:“你对现在这情况不满意?”
“不,很满意,”安瑟斯低声说道,“只是想起那些没能看到这天人……”
“复活失败人……这也是没办法。”
“不,不仅仅是他们,”安瑟斯摇摇头,“其他方舟上人,留在故乡世界没能逃出来人,所有死在流亡路上人……现在只剩下们几个。”
“那什……这说可能有点莽撞,”纠结路,终于忍不住,“你们好像有点失去目标颓废感呐。”
“本来就是这样,何须‘好像’?”安瑟斯苦笑着摊开手,“们能有什目标?们这些人能有什可做?昨天被困在盥洗室里整整个小时,们有人连自己衣柜都打不开,你说们还能干什!?们是群原始人,从石头里被你们复活出来,们创造出来孩子们现在已经是神,知道,是神——而们是群喝水都有可能呛死原始生物。你们根本不需要什先祖,你们只需要问几个问题,然后把们像鸟样关在笼子里好好喂养就行!们能做什?你们要群原始人去做什?你们养多少眷族,养多少仆从,们去做你们眷族行吗?起码给们点事做!”
安瑟斯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声调也忍不住抬高,但很快他再次强行镇定下来,重重叹气:“抱歉,激动……这两天遇上些不顺心……知道这不是你们问题,是们。”
终于开始明白这半天来那种别扭感觉从何而来,先祖们在带领下参观着这个城市,看上去他们都面带笑容,然而他们从头至尾都只是看着,萦绕着种难以解释违和感,这股违和感来自于“隔绝”。
他们无法融入这切。
或者更精确地说:他们无法融入帝国高层,珊多拉则不允许他们接触帝国下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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