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先祖身上没有深渊残留，也没有曾经被改造
痕迹，这和堕落使徒情况可大不
样。
塔维尔果然也摇摇头：“感染几率不大，因为先祖身上确实没有残留痕迹，但故乡世界发生那次污染肯定改变先祖生命形式，让他们变得能和低浓度深渊安全共存——属下仔细研究先祖接触深渊样本之后他们身边各种观测读数，结果显示深渊处于未激活状态：就好像它们没发现自己地盘上出现个可以被污染‘猎物’似，或者说……”
“深渊觉得那是自己人。”珊多拉突然接过塔维尔不好直接说出来后半句。
眼镜娘略微顿，轻轻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
想知道这种免
深渊是唯比较温和深渊就可以。
目前已知对深渊具备天生抗性只有四个群体：希灵使徒，由于自身超脱所有世界和虚空象限因而具备极高秩序稳定性，所以对深渊有抗性；星域神族，由于虚空阶梯原因与深渊和世界平级，因而具备抗性；休伦神族，理由同星域神族；最后个是堕落使徒，由于被深渊感染之后变成某种诡异“共生体”，他们生命形态本身已经是崩坏过之后，所以具备很高深渊抗性，而且就目前来看，堕落使徒对深渊抗性比另外三个群体都要高。
然而现在们似乎找到第五个群体：希灵人，希灵使徒先祖们。
根据哈兰和塔维尔说法，所有先祖都表现出异乎寻常深渊抗性——其实用“抗性”来解释发生在他们身上事情已经有点不太合适，他们在定条件下对深渊近乎具备“免疫”性，这压根就是闻所未闻情况！
抗性和免疫最大区别就是是否会受到切实伤害。面对深渊，抗性仅仅会为你减轻污染，从致命变成非致命，从重度变成轻度——但不论怎
减轻，污染还是会发生，即便它被减弱到个喷嚏程度，也不会真正意义上消失。而免疫则是完全不同情况：它会让污染彻底无效，仿佛不曾发生，哪怕这个“免疫”仅仅在极低深渊浓度下才会生效，它也和抗性有着天差地别本质差距。
发生在先祖身上事情现在看来更像是种初级免疫：他们在接触安全剂量（相对安全，也就是当场还能救回来那种）深渊之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在离开样本并进行体表净化之后，全身检查显示他们体内不存在任何病变和崩坏迹象：仿佛从未接触过污染源。
和珊多拉静静地听着塔维尔和哈兰相互补充着说完这系列发现，久久沉默不语，这个事实有点离奇，得让自己脑子运转会才能跟上节奏。珊多拉比较快反应过来，她轻轻呼口气：“塔维尔，你应该有所猜想吧？”
“是，陛下，”塔维尔微微点头，“目前还不能确定先祖对深渊免疫特性是基于什原理，但关于这种‘免疫’现象起因，属下觉得可能跟故乡世界那次污染有关。”
想想：“你说他们跟堕落使徒样也被深渊感染过，只不过他们不知道？”
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现在先祖其实是种共生体，他们和堕落使徒样有抵抗力，只不过他们抵抗形式更高级，达到免疫水准——这怎解释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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