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维无法被控制，”希灵倒是认真起来，掰着手指头跟解释，“首先，思维过程是整个精神网络同步运转结果，而这个网络结构特殊，它没有
个起始点和结束点，也没有任何可以改变其他节点‘高等级关键点’，哪怕皇帝陛下您节点在眼中也是样，从‘节点’这个层面上，所有希灵使徒平等，因此任何外力不能通过劫持关键点方式影响思维过程；其次，思维过程对自己是可查，学习过你们现实世界大部分生命思维方式，发现你们只有很少个体可以做到对自己思维‘二次思考’，你们用个器官来思考，但不能同时以旁观者角度来思考自己思考过程，就好像地球人，用大脑思考，却没办法在大脑里产生第二个视角来观察大脑思考过
看着眼前希灵，后者则在冥思苦想，们俩人都沉默
挺长时间，最后希灵才不太确定地眨眨眼：“……完全不知道当时是怎
被吸引过去。”
……就知道会是这种回答，貌似希灵平常直处于轻度稀里糊涂状态，话说这难道是因为想当年旧帝国网络大分裂时候深渊希灵把多半智力都分走缘故？
“你不确定自己跟深渊希灵有什联系对吧，”看希灵眼，感觉还是各种不适应：对方顶着塔维尔脸，骨子里却是别人，跟她说话时候还得随时提醒自己别叫错名字，你说这得费多大功夫，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稍微提醒她下，“那什，你换个模样吧，你现在这样子总觉得你好像随时会当着面再分裂出几个影分身似。”
希灵翻着眼睛想下，“砰”声变成浅浅模样……
顿时满头大汗：“换个换个，这个更不靠谱——你用这个形象就压根不敢跟你讨论任何需要发表看法问题。”
然后希灵就在那“砰砰砰”地连着换好几个造型，速度之快和形象之多变让人瞠目结舌，当场总结出两件事：第，希灵好像对自己变形能力使用更熟练，改变起造型来比以前要麻利挺多；第二，这是个自带定制皮肤和表情包姑娘……
最后希灵终于选定个看起来没什槽点形象：个看起来样貌普通高高瘦瘦姑娘，这才继续跟讨论起刚才话题来：“平时也经常检查裂谷周围动静，而且按塔维尔交待，每六十秒对主干节点做次点名，为就是能随时发现从网络对面渗透过来入侵链接，不过从上次把裂谷隔离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跟深渊希灵有关东西。前几天情况也说不清是怎回事……完全不像是外因，是自己决定要跟着去前线看看。”
“你‘自己决定’？”不知怎就注意到这个听上去很平常词，“你确定这个想法是你自主产生，而不是被外界影响着产生？”
希灵困惑地看着，虽然没说话，但脸上表情明显是在表示不解。
“只是想起珊多拉个能力，”挠挠下巴，“她心灵暗示有个不可知模式，能让被控制人丝毫感觉不到有人在控制自己内心，并且让对方自始至终以为他是在自由意志前提下行动，额，没别意思，只是胡思乱想时候不小心飘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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