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希灵脸上
表情空前肃穆：“只有虚空生物，以及直接获得虚空生物力量辐射个体能幸免，因为这两者就相当于虚空本身以及虚空变种，不管表现形式怎样，虚空都不会认为他们是‘非零个体’，除
这些幸运儿之外，无人幸免。”
忍不住用力咽咽口水：“虚空生物能理解……‘获得虚空生物力量辐射’具体指什
？们之前有过解，大灾变之后所有与虚空生物沾边世界都幸存……”
“那应该是‘大业’成功之后结果，”深渊希灵看着眼睛，“如果大业失败，大灾变将满强度爆发，它毁灭过程是极端无情。‘获得虚空生物力量辐射’是说法，不知道你们是怎描述这个过程，以标准就是：在虚空生物信息扰动下产生变异，获得特殊力量或者对虚空亲和性，最显著表现就是能在没有外物防护情况下直接
开始就突然动手才可能来得及收集足够‘材料’，如果提前走漏风声话，你们恐怕会不惜
切代价干扰吧。”
珊多拉哼声：“这是当然，你大业听上去挺让人动心，但假如它要以现有秩序世界为代价，那跟深渊本身还有什差别？深渊现象再多，也不过是帝国军和神族多劳心费力点罢，更何况你大业即便成功也不可能从根本上消除深渊现象，治标不治本东西，在看来意义不大。”
深渊希灵耐心地等珊多拉说完，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大业确实不能从根本上消除深渊现象，但起码能让虚空大灾变来更温和些。”
跟珊多拉异口同声：“这跟大灾变有关？”
虚空大灾变！
深渊希灵不说都几乎忘：她之前直在强调必须在虚空大灾变之前完成“大业”，这说明她“大业”是跟虚空大灾变挂钩，只是刚才跟珊多拉都沉浸在铺天盖地信息量里，俩人都差点忘记这件事。
深渊希灵点点头：“你们应该已经观察到深渊之门内部某种异常现象吧？”
“你是说那个不连续带？”珊多拉向前欠欠身子，“根据你模型，深渊之门下面并非深渊巢穴，而是种特异‘虚空结构’，那这个不连续带又对应着模型哪部分？”
“不对应任何部分，它只是虚空‘应力’，”深渊希灵脸上那种淡然笑意终于退去，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当然，它跟常识中应力不样，只是根据它效果随便起这个名字。在场各位都知道虚空归零性，那们就能根据强度对归零行为进行分级，最简单最温和归零就是自然演化：宇宙生死明灭，自然而然湮灭过程就是最温和归零。比自然演化更凶猛则是深渊，通过直接把秩序宇宙毁掉来恢复虚空平静状态，即是深渊。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深渊已经是虚空中最凶猛东西，而现在们看到比那更凶残第三类归零……全盘格式化，也就是不连续带，它从‘特异结构’中间产生，同时向虚空两侧蔓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无限，但假如自己模型没错，这两个不连续带足以毁灭切，它们将重置万物，直接把虚空恢复到万物皆无‘干净’状态。”
连向稳重哈兰都忍不住惊呼起来：“无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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