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年你跟
打仗就没个心理压力？”
“这两件事有关系
？”
“没关系？”
深渊希灵用力
点头：“对，没关系。”
“……”
方，“确实没错，几万年前确实是
部分力量泄露到帝国数据网络里才让你变成
现在这幅模样，但即使没有力量你照样存在啊，只不过会变成另副样子而已，这个过程中觉得自己顶多是个催化剂，要就是干扰剂，或者是变形剂……”
“你也说会是‘另副样子’，那将是个和截然不同个体，等于与无关。和你们现实生物不样，没有身体，记忆和思绪就是全部，实体网络并非躯壳，而仅仅是生存土壤。因此只要记忆和思绪不样，哪怕同个网络中诞生意识也跟没有丝毫关系。所以你并非改变个集群意识，而是创造个新个体。”深渊希灵很认真地纠正道。
：“感觉好像已经说不过你。”
“因为你本来就没有必要‘说过’，”深渊希灵皱着眉，“说实话，尽管继承你力量，却完全无法理解你思维方式——事实上无法理解任何个现实生物思维方式，你们总是在纠缠些细枝末节，却对事情本质态度暧昧，而且经常会用不切实际联想来困扰自己。就好像现在这样：继承你力量，这只是个信息呈递逻辑关系，可是你好像很困扰。”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感觉自己三观就连灾后重建都这困难重重：“这不是挺严肃事儿！咱俩死敌啊，死敌啊！结果你突然脑袋热告诉这个逻辑……然后呢？认完爹你打算干啥？想以这个新身份融入帝国大家庭还是怎？其实也没这个必要嘛，反正咱们现在已经不打仗……”
为什感觉自己这脑子又不够用！
“那你以后打算怎办？”表情扭曲地看着这个思维方式异于常人神奇生物，“你是打算来这儿要抚养费呢还是打算提前过来赡养？”
深渊希灵皱着眉：“听不懂，无意义词汇。们继续做自己事情就好，你有自己责任，也有。今天来这里看你也只是顺路，你知道留在影子城只是个交互界面，并没有在这里浪费太多注意力。”
“……于是这惊天动地认个爹，你就没别事，”似乎有点理解深渊希灵思维方式，但又感觉这思维过程太过诡异而有些哭笑不得，“这说倒是跟自己闺女打好几年仗，而且今后如果你再出状况……咱们还得打，并且目测你也不会放水。”
“理论上们今后不会再爆发冲突，但如
“所以不能理解你们思维方式，”深渊希灵叹口气，“只是把你之间继承关系说明而已，然后就没别事，为什你非要脑补出那多延伸意义？”
：“……额，这就完？”
“对，这就完，”深渊希灵使劲点头，“你之间信息呈递关系是从七万多年前就开始，这在七万年前就是既定事实，只是你自己似乎没意识到这件事，现在提醒你下罢。”
使劲把自己思路捋直：“等等！照这说……你从很早以前就很清楚咱俩之间关系？”
“对啊，几万年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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