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君又侃侃而谈,不去当老师真是可惜,“跟你说,你最主要呢,还是写情书。女最喜欢那玩意儿,尤其是第封,最主要!”
“是吗?”
“屁话,当然是,你最好呢,要仿造什唐诗宋词,女人最喜欢!”梁梓君铿锵道。
“噢,那该怎写呢?”
“告诉你,其实女人第眼喜欢是才,男人有才,她吹牛才会有本钱,然后呢,要发展,等到两个人亲热得男人叫她叫‘宝贝’,她就把‘宝’字留着,而那个‘贝’呢,送给你‘才’,她就爱‘财’。”说完自己
“管他,总之,老子第!”
“是吗,你说说看!可要拜你为师呢!”
梁梓君常用这些话来震人,可惜被震人极少,以往每每说起,别人都不屑地说:“这又不会考试,你研究有屁用。”所以每次都恨不得求别人收他为师,这次行骗有成果,忙不迭道:“句话,女人最喜欢两种男人,种有财,种有才。”
林雨翔信服地点头。
梁梓君再苦苦酝酿下个哲理,无奈牛也不是下子能吹出来,哲理生成过程好似十月怀胎。梁梓君硬是加快速度,终于有临产感觉,却不幸生下个怪胎:“告诉你,这年头妞眼里没有男人,只有钞票。其实欣赏什‘才华’,假!她们只欣赏能换钱才华,归根结底,是要钱!”
最后句诱惑,转业攻击化学老师:“是啊,爸花这多钱要人介绍什‘补课专家’,烂得不像样子,但爸钱多,无所谓。弄不好今年还要留级呢!”
雨翔惊诧地问:“还要——留?你是说……”
梁梓君引以为荣说:“大前年留级呢!妈,考差点嘛,什大不。反正爸有是钱,?读书做什?读书就为钱,现在目达到,还读个屁书?”
林雨翔听,恨不得要把自己母亲引荐给梁梓君,他俩倒有共同语言。
梁梓君再说:“只要初中毕业,就可以进重点高中,不是瞎说,给他十万二十万,那校长老师还会恭敬得——只差没有列队欢迎,哈。”
“唔。”林雨翔旧观念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呶,以后,你在这种事情上有什不懂,尽管来问好!给你指点。”
“谢谢谢谢。”林雨翔涉世极浅,被哄得对梁梓君双倍感激。
梁梓君俨然道:“其实呢,这个说难也不难,只要胆大心细,多撒些谎,多摆些酷,理论结合实践。衣服多注意更换,天个样,三天大变样。还要,多些甜言蜜语,多些哄,女人其实最像动物,多哄几下,多摸几下头,就乖!”
“噢,是啊。”林雨翔获益匪浅,想父亲真是不枉费金钱,让儿子补到这深刻课,终生受用。
林雨翔正接受新思想,听得眼都不眨。
梁梓君说:“你想,什什主义,什什思想,都是骗人,惟有钱,是真。你有钱,什东西都会送上门来,妞更别说,不要太多噢!”
“是吗?你有经验?”林雨翔小心地插话。
“废话!呶,告诉你,对这东西研究可深!在恋爱方面,全镇没人可以和,啊,那个词叫什,‘比美’是吧?”
林雨翔严肃纠正道:“是媲美。”心里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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