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心头微微动——果然有问题?
不过难怪他先前没有看出问题,原来是他把对象弄错。
被动手脚是南红珠,而不是紫檀木牌。
可不光是沈清棠没看出问题,这木牌曾经经过沈家那多人手,竟是个人都没看出问题。
可见害人人处心积虑,心思缜密。
沈清棠穿过卧房,走到外间,正想找到秦颐道谢。
可出来没有看到秦颐人。
只看到秦颐留下来几样东西。
个精致海棠花缠丝红木食盒,张纸笺,纸笺上压着昨日秦颐拿走紫檀木牌,最旁边是套雨过天青色丝绸外裳。
沈清棠见到这几样东西,心头微微暖,走上前来拿起那串着紫檀木牌南红珠链和纸笺,便看到纸笺上面写着遒劲锋芒几个字。
沈清棠心头微微动,细白修长手指轻轻在崭新光滑床栏上抚摸下,又看眼对面那个破旧局促矮榻。
时间,沈清棠心中泛起丝古怪滋味。
秦颐,倒真是对他很好啊。
看来昨晚也是真嘴硬心软,小学生似。
这个念头生出来,沈清棠无奈笑,摇摇头,便愈发想跟秦颐好好谈次心。
叽喳喳鸟鸣给叫醒。
他这觉睡得极好,比先前这年来任何觉睡得都好。
也再也没有做那个噩梦。
往常沈清棠是个觉不多人,因为他睡觉其实并不比醒着轻松,入睡难,觉还浅,噩梦也多。
久而久之,沈清棠几乎都有睡眠恐惧症。
还好秦颐发现。
想到这,沈清棠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早点见到秦颐,好问问究竟是怎回事。
秦颐也只是练气六层,沈家那多修为比他高人都没发现,独独他发现,看来也真是别有所长。
只不过沈清棠也看原书中提过,秦颐白日狩猎,至少也是傍晚归来,这个疑问要解决也只能等晚上
——有事外出,勿等。
片刻之后,沈清棠唇角轻轻勾起丝,先慢慢折起那纸笺收入怀中,便细细打量起秦颐还给他紫檀木牌。
这木牌沈清棠先前也研究过许多次,这时他拿到手里掂量下,第反应是轻点?
可木牌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沈清棠抿唇再次检查番,终于发现,穿着紫檀木牌南红珠链少颗,从百零八颗变成百零七颗。
他想让秦颐别什话都憋在心里不说,让人误会。吃力不讨好。
想到这,沈清棠便不再赖床,而是慢慢扶着栏杆,下床。
·
因为服下七心海棠,又没有再穿昨日那沉重繁复嫁衣,沈清棠起身后只觉得自己身体比往日轻盈数倍,甚至稍微快步行走都不会觉得气喘。
这让沈清棠有些惊喜。
可这次,他久违地感觉到如此香甜安稳睡眠,此刻甚至还有点想赖床。
而在看到不远处矮榻上已经没人时候,沈清棠也就真这做。
他没有第时间起床,而是斜躺在柔软被子里,懒懒地窝着,享受着难得舒适。
缕青丝从沈清棠雪白里衣上蜿蜒垂下,洒在旁,散发着幽幽清香。
无意间,沈清棠瞥眼床栏,就发现这床由榉木制成,床栏床柱上雕刻着精致细密海棠花纹,光漆犹在,显然是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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