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这话出口,陆修还没怎样,慕慎脸色就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陆修见到慕慎表情,这时眉头皱皱,仔细回忆下,就道:“沈家嫁妆是两间酒楼,慕家彩礼是二十亩灵田,这记得。”
“而且订婚当日,酒楼便已经交接给慕家,城主还记得吗?”
陆修自然记得,这时就道:“没错。”
慕慎脸色更难看。
陈岳听到沈清棠提起慕烨,脸色微微变变,但还是承认道:“是跟着慕少爷,又如何?”
“那陈长老可知道,你在指认秦颐是邪修前日,慕少爷曾同们二人在成衣店发生冲突?那时慕少爷就说秦颐坑蒙拐骗,不学好骗子修士。”
陈岳自然知道这点,但他脑子不太转得过来,觉得秦颐是邪修板上钉钉,就算慕烨对他怀恨在心也不能证明什。
这时就淡淡道:“是又如何?秦颐本就是邪修,那说也不算栽赃他。”
陈岳这话出口,慕慎和陆修脸色都变。
抱住沈清棠,用自身气场把沈清棠整个罩住。
饶是如此,陆修还没来得及完全撤去威压也让沈清棠闷哼声,苍白柔软唇边就这溢出点血丝。
沈霆怒不可遏,回头就冲陆修怒道:“陆修!你欺人太甚!”
陆修方才狼狈收势,自己也收反噬,自知理亏,却又恼火,这时拂袖便沉声道:“是你儿子自己要闯进来!”
“若不是你对秦颐下如此狠手,棠儿就算闯过来也不会受伤!”
“可是后来,两家退婚,沈家归还灵田,慕家并未交还酒楼。父亲还曾上门去讨要,可慕家拒不认账。”
其实沈清棠这话说有问题,沈霆这人并不重钱财,又好面子,送出去东西叫他要回来,他是万万不肯。当初跟慕家闹得厉害只是为替沈清棠讨回个公道而已。
后来闹得狠,慕家闭门不见,加上沈清棠病重,酒楼事更是不之。
“还有这种事?”陆修神情惊讶而震怒。
如果只是因为儿女私事,陆修或许不信,可两间酒楼,每年收入至少上万灵石,这其中利益之大,实在是让陆修不得不信慕烨会铤而走险栽赃陷害
慕慎立刻便冷声道:“陈长老,你可不要乱说话!”
陆修脸色愈发难看,这时他冷冷看慕慎眼,又看向沈清棠道:“你是想说,因为你嫁秦颐,慕烨对秦颐怀恨在心,所以故意伙同陈岳栽赃陷害?”
沈清棠摇摇头:“清棠自认没那大魅力,只是有些事,清棠觉得有必要找城主来还沈家个公道。”
陆修:“什意思?”
沈清棠抿抿唇,轻声说:“三年前,清棠同慕烨订婚时,城主也在吧?城主可还记得,沈家嫁妆和慕家彩礼?”
陆修:……
被揭穿心思陆修,脸色极为难看,旁慕慎见到情势不对,这时咳嗽声,忍不住想打个圆场,躺在秦颐怀中沈清棠就已经哑声开口。
“父亲,这事不怪陆城主,是有人故意陷害兰庭和沈家。”
沈清棠这话出口,场中几人神情各异,陈岳最先坐不住,跳起来就道:“你说谁要陷害那个邪修!是亲眼目睹,证据确凿——”
“陈长老,是跟在慕烨少爷身边吧?”沈清棠忽然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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