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颐看着沈清棠眸光微微闪躲样子,知道他心中在想什,这时轻轻勾下手:“过来。”
沈清棠终于觉察到危险,只磨蹭着靠近点。
秦颐不动声色地勾下唇,便抬起手,轻轻将沈清棠耳畔碎发给拂到耳后。
沈清棠肌肤细腻敏感,被秦颐这碰,不自觉地略略瑟缩下,可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咬下唇,看向秦颐道:“兰庭学坏。”
秦颐眉头挑:“
可这几日发生事让秦颐有些不高兴,他觉得沈清棠做事前都不跟他商量,未免有些武断。
于是就决定,还是给沈清棠点小颜色看看吧。
想到这,秦颐修长手指便抬起来,不动声色地揽住怀中那柔软腰肢。
再低头静静扫过沈清棠那漂亮眼睛,修挺鼻梁,绯红薄唇。
秦颐这次视线丝毫没有遮掩,异常明亮灼热,看得向镇定自持沈清棠都觉得心跳有些快。
秦颐怔瞬,觉得心头有些烫,但这时他面上什都没表现出来,只伸手道:“把烛台给,小心烫。”
沈清棠依言柔顺地把烛台递给秦颐。
秦颐拿着烛台,走到桌子旁,将烛台放在桌子上,却自己先在石床上坐下。
然后秦颐就仰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沈清棠:“你打算,怎让检查?”
沈清棠默默笑,他身影动,团雪白柔软就扑到秦颐怀里。
沈清棠说没错,小木屋里确实没人看守,只有张冷冰冰石床和个空荡桌子。
秦颐进门之后,环顾四周,确认这里确实长期没有人来过,便轻轻放下沈清棠,反手关上门,并且在门上落下禁制。
确保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虽然这里常年没人来过,但该小心还是要小心,说不定呢?
而且这里不比陵阳城,背后有人撑腰,这里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真丢大脸。
沈清棠不自觉地抿下唇,喉头有些发干,觉得秦颐不会想来真吧?
秦颐看出沈清棠情绪不稳,心头略略流淌出丝快意,但面上还是静静,只淡淡道:“今日,想玩点不样。”
沈清棠长睫不由得颤下,语气有些干涩:“什……不样?”
秦颐淡淡笑,修长手指轻轻扬,储物戒上灵光闪过,条长长深黑色缎带就出现在他略显苍白掌中。
沈清棠见到这缎带,约略有些猜到什,又觉得这不太可能,这不符合秦颐性子吧?
暗香浮动,柔情无限。
沈清棠搂着秦颐脖子,便笑吟吟地仰头看他:“自然是兰庭想怎检查,就怎检查。”
秦颐垂在腰侧手微微动动,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清棠漂亮眸中那点小算计。
知道沈清棠是吃定他,觉得他肯定不会做什太出格事。
无非就是借此哄自己开心罢。
所以秦颐格外小心些。
落好禁制,秦颐刚刚转过头,瞳孔不由得便微微缩。
原来是沈清棠,端个烛灯,点燃,拿在手中笑着朝他走过来。
木屋里光线阴暗,那烛灯摇曳光映照在沈清棠清丽雪白面容上,莫名就衬出几分柔软销魂意味来。
好像那些话本里讲,书中夜宿旧屋,遇到狐妖现身,悄然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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