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方才顿折腾,这石床又凉,沈清棠觉得腰酸背痛,这时他凑上来便搂秦颐,软声道:“那也怪你,会走不动,你要送回去。”
秦颐若有所思地看正在撒娇沈清棠眼:“你不怕你师尊骂人?他好像挺不喜欢。”
沈清棠笑笑:“不要你送那近,送到前边那个小亭台处就好。”
秦颐目光微动,伸手将旁面具取过来:“帮戴上。”
沈清棠果然认认真真帮秦颐戴上。
沈清棠松开牙齿,扯面上蒙眼布,看着秦颐修长白皙指尖上两排鲜红齿音,微红着脸就道:“是你先欺负。”
秦颐头次没有辩解,反而莫名笑下。
沈清棠:“不许笑。”
秦颐又笑,清俊脸上疤痕在烛光映照下反而显得愈发柔软,这时他看沈清棠眼,就静静道:“你欺负不知道多少回,欺负回来次就不行?”
沈清棠心头跳。
秦颐离开时候,还不疾不徐地补句这个。
听着秦颐这句话,沈清棠怔瞬,莫名就觉得委屈极——觉得秦颐这是占便宜还卖乖。
正当沈清棠气得哆哆嗦嗦伸手想扯下蒙眼绸带,跟秦颐好好理论番时。
偏偏秦颐又凑上来,他滚烫胸口抵在沈清棠肩上。
然后俯身,在沈清棠柔软耳畔吹着热气,用他短促而又低哑嗓音道:“等等,有话会再说,先帮。”
绵小白兔。
这时沈清棠抿下唇,鼓起勇气,便伸出手,摸索着轻轻抚上秦颐侧脸。
秦颐就垂着头,任由沈清棠摸索。
沈清棠先是摸索着点点把秦颐戴着面具取下来,轻轻放到旁。
接着他修长细白手指轻轻在那剑眉和修挺如玉鼻梁上抚摸而下,最终,触碰到秦颐那淡色柔软薄唇。
戴好面具,秦颐就背着沈清棠起身。
·
小木屋里灯火熄灭
个修长黑色身影背着袭清瘦白衣静静走
然后他就听到秦颐低声道:“你不可以这霸道。”
沈清棠微微抿唇,唇角却又不自觉地勾起丝,不说话。
是啊,都是秦颐让着他。
那这次,就算他让着秦颐好。
想,沈清棠心里暖融融,倒是顿时也不介意。
沈清棠第时间其实没明白过来秦颐意思,可很快,他心头跳,就意识到什。
脸上绯意蔓延。
狭窄小屋中,气氛滚烫而又暧昧。
烛火摇曳不定,白色蜡烛燃烧化出透明油脂,滴滴沿着那灯柱落下来,灯芯噼里啪啦阵乱跳,迸出无限火花。
也不知道过多久,秦颐忽然闷哼声,接着他无奈嗓音就在屋中静静响起:“你是属狗?这喜欢咬人?”
沈清棠喉头不自觉地动动,捧着秦颐脸,就主动亲上去。
沈清棠唇柔软且甜,带着股幽淡香气,加上这次没面具阻隔,两人吻在起,秦颐呼吸就渐渐滚烫起来。
很快,秦颐反客为主,掐紧沈清棠腰,直到将沈清棠抵在石床角,亲得沈清棠眼角泛红,都快呼吸不出来。
也还是沈清棠忍不住用力伸手去锤他,他才慢慢松开沈清棠。
“以后再随便撩人,这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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