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子,宫明泽。
但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世上,怎会有两个人戴这种丑得连花纹都模样面具……
沈清棠还未回过神来,宫明泽清冷嗓音淡淡响起。
“天品木灵根,你就是拂羽新收那个徒弟?”
沈清棠正觉得有些奇怪,却忽然又不经意地通过藤蔓看清那白衣人戴着面具。
沈清棠:?!
“兰庭?”沈清棠怔住。
先是愣怔,而后便是惊喜。
沈清棠下意识便用藤蔓将白衣人轻轻带到自己面前,然后他便伸手握住白衣人手,轻声带着点雀跃地道:“你怎这快就来?”
沈清棠眉头微皱,心想难道是自己感觉错?
可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落下时候,沈清棠忽然看到袭修长清冷白衣。
方才直都没出现,就在这瞬间,那袭白衣就这出现。
还立在宫拂羽床前。
可偏偏,沈清棠还看不出他境界。
多元婴看守,寻常人应该也不敢在这里乱来,也没放在心上。
而那敲门声也只持续两三下,之后便没有。
沈清棠想想,觉得或许是有人走错,便放心地走到外间,掏出传讯玉牌,准备给秦颐传讯。
他这边,条传讯刚刚发出去,就总觉得背后似乎隐约有风吹来。
微微带着丝凉意。
白衣人面具后藏着那双漆黑清冷眸子静静看着沈清棠。
沈清棠在握住白衣人手掌那瞬间也觉察到丝不对劲——这皮肤如此细腻,又泛着微微凉意,绝对不是秦颐手。
沈清棠心头震,猛地便松开握住白衣人手,退后两步:“你是谁?”
白衣人淡淡看沈清棠眼,伸手,缓缓摘下脸上面具,露出张跟宫拂羽有五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清冷面容。
电光石火瞬间,沈清棠明白眼前人身份。
沈清棠背心不自觉地渗出点冷意。
而那袭白衣却已经在这时,伸手撩起宫拂羽床上帐子。
沈清棠再没有办法,他此刻猛地伸出藤蔓就从后方卷住那人腰,趁其不备,把先将人从宫拂羽床边拉开。
同时,沈清棠又已经开口想要提醒宫拂羽。
可偏偏那白衣人居然在沈清棠出手时候,没有任何挣扎。
这凉意很是清爽,可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够自然。
沈清棠不自觉地抿唇,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可他还是没有回头,只是不动声色地从脚下慢慢探出藤蔓,朝着身后那被风吹得起起伏伏纱幔那边延伸出去。
屋内片寂静。
借着藤蔓眼睛,沈清棠四处张望,可偏偏屋内十分干净空旷,也看不到其他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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