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秦颐又觉察出自己语气里那股淡淡酸味,不自觉就抿唇。
沈清棠还是头次见到秦颐主动这认真地跟他说这长段剖白。
沉默瞬,沈清棠悄悄笑。
然后,他就凑上前去,
沈清棠怔怔,回过神来:“你方才不也是关心?”
“只是随口说,哪有你想得那入神?”
沈清棠听着秦颐这语气,目光微动,忽然就意识到什,含笑看向秦颐便道:“你这又吃醋?”
“没有。”秦颐断然反驳。
“就是吃醋。”
无论林瑾瑜这话是真是假,现在都是死无对证。
但只凭那句话——
“你就再也找不到当年真正救你那个人。”
便足以让所有听到这句话人浮想联翩,尤其宫明泽还是当今太子。
不过,就算真有什,现在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更不可能去问宫明泽。
林瑾瑜虽然死,可他临死前说最后句话仍是凝成个谜团。
所有人都听到这句话。
沈清棠和秦颐当然也听到。
于是在回去路上,两人对视眼,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道:“林瑾瑜临死前说——”
两人话撞到起,还字不差。
稍显得有点人气。
宫明泽就在这时回过头,远远地,面无表情地看沈清棠眼。
那眼神,冷得像深冬最寒雪,只是眼看过来,便能让人脊梁骨上蹿出股凉意。
但沈清棠感受着这刺骨凛冽眼神,却面不改色,仍是垂眼站在那,丝毫不动。
终于,宫明泽走,就在沈清棠面前拂袖而去。
“真没有。”
“就有!”
“……”
过好会,秦颐终于被沈清棠胡搅蛮缠弄得没办法,这时他静静顿住步子,拉住沈清棠手,就认真道:“只是觉得你这段时日关注旁人事关注得太多。林瑾瑜也是,太子也是。”
“林瑾瑜伤你家人,是该死,可太子他——”
沈清棠更在意是——按照林瑾瑜死前那个说法,宫明泽似乎是认错救命恩人?
而且那个恩人还没死?
不会又是个林瑾瑜吧?
他现在已经被林瑾瑜系列骚操作给弄得有点被害妄想。
倒是秦颐,看着沈清棠走神样子,不由得无奈笑下,就淡淡道:“你也奇怪,林瑾瑜都死,还那关心人家太子八卦做什?”
本来还微微有些凝滞气氛,在这相视瞬间愣怔化为淡淡笑意。
最终是秦颐垂眼淡笑下,道:“还以为只有在意这个。”
沈清棠莞尔:“你想什呢?所有人肯定都在想这件事,只不过太子在,没人敢开口罢。”
秦颐:“也是。”
倒是沈清棠,似乎又想起什,不自觉地就微微抿唇,
句话都没说。
等到宫明泽走后,这弟子堂温度才终于略略上升点,长老们就呵斥着弟子,去赶快收拾林瑾瑜死后留下那些残渣,同时又忙不迭地传讯给现在在首阳宗那些院长长老,把这个消息通知出去。
沈清棠看到这幕,知道没自己事,就拉下秦颐手道:“兰庭,们走吧。”
秦颐目光从那远处收拾囚笼弟子们身上挪开,便也点点头,跟着沈清棠离开弟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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