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攀在窗台上又观察片刻:“就是动不动看外面,可能在看打雷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知道啊,打雷打有点害怕,怎办,狱长,在里面呆多少天?”二青声音又瑟瑟发抖,很委屈问道。
“才三天,好吧,即便你能看到,那也不代表他个普通人能看到,或许就是在思考人生。”
二青嘶嘶吐信声音清晰传进耳朵里,仿佛二青又换个地方观察,片刻后,二青说道:“狱长,能证明他在看打雷。”
赵奇秋这时候听到鲜明海心不在焉声音:“林家?”他本能感觉到鲜明海口气和白天不同:
“林家现在作风也没变。”
鲜明海在家简直金口难开,他妈滔滔不绝骂鲜明镜半天,他竟然就说这句话,难以想象这是赵奇秋见过那个善于交际鲜明海。
而且,什叫林家现在作风也没变?
赵奇秋手下顿,向指甲刀缝隙吹口气,望望窗外二青所在方向,摇摇头心想,少年,不去帮你,你再有心计也少不挨几下,现在却欲拒还迎,年轻大佬真是骚厉害。喜欢。
赵奇秋:“……”这是亲爹吗,这不是亲爹吧?!
呃等等,他是来准备保护鲜明海,鲜明镜被禁足不是件好事吗?
可这情形真诡异,完全出乎他意料。
还以为鲜明镜有恃无恐,原来他明知道家里人对他是这种态度,还这头铁吗?刚三天就故态复萌?
赵奇秋也是个人精,他听那女人哭天抢地声音,莫名就想起来罗晴芝,也不知怎,没让二青回来。
“怎证明?”
“他自言自语。”
赵奇秋犹豫下,忽然有点不想听,但最终还是问:“他说什?”
二青道:“他说‘吵死’。”
不过自己想抱大腿混日子美好梦想,似乎才半天就破灭。
当下也不用继续听,看鲜明海和他妈道行,是不会吃亏。
赵奇秋开始有点好奇鲜明镜反应,被禁足,强制挨饿体验生活,零用钱也被停,他爸真是被气昏头。
本以为鲜明镜会在自己房间里怒气冲冲大砸特砸,没想到二青说鲜明镜只是站在窗前发呆。
“怎个发呆法?”
二青被关起来之后这是第次出来,在里面原本已经心灰意冷,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多久,直以泪洗面,没想到还有放风机会,好半天才从激动里恢复过来,对赵奇秋有求必应,做事仔细十分舔狗。
赵奇秋让它留下,二青就在鲜家别墅里盘踞下来,来来回回乱窜,还真让它又听到点东西。
赵奇秋这头在床边上剪指甲,咔嗒咔嗒正剪欢,耳边传来鲜明海亲妈茹依声音。
霍茹依在给儿子上药,叨叨道:“妈妈知道你是忍着那个白眼狼,但也别把自己搭进去啊,你这样妈妈都心疼睡不着觉。”
赵奇秋没听到回应,但他脑补下鲜明海微笑样子,之后又听到他妈说:“现在也差不多,儿子这优秀,处处压那个混小子头,鲜明镜在他爸爸这,肯定翻不身。你以后可千万别打架,都什年代,还有靠,bao力解决问题,是没长脑子吗?就像林家以前那种作风,你爸爸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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