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想回答怎知道,但这无疑是扯蛋,他只能再次说实话道:“听到有人说你在天台上。”他神情十分严肃,眼中充满不赞同,潜台词仿佛是知道鲜明镜要跳楼。
鲜明镜眉头就没松开:“谁说?”而且他分明是在隔音室里睡着,怎会到天台上?
赵奇秋打个哈欠:“没看见是
他本以为只会看到鲜明镜被关起来,或者受点小伤,没想到早早听出不对,再上楼来,天台门竟然虚掩着,他推开,就看到鲜明镜侧身躺在楼顶边缘,整个身体正向外边翻去……
要是这个时候鲜明镜再不醒,他真怀疑自己抓着可能是具尸体。
鲜明镜醒来就切好说,赵奇秋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搞上来。
赵奇秋揉着手腕仰天喘气,真看不出来,鲜明镜人瘦,还挺有分量,赵奇秋自己营养不良还没好呢,鲜明镜比他还重,刚才差点以为要拽不上来。
阵雾蒙蒙金光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赵奇秋看着金光融入自己身体里,又惊。
鲜明镜从昨晚开始,就直有种憋闷感觉,这种憋闷不是心理上,就是单纯觉得不太舒服。
所以从第节课间,他就找个乐器部隔音室补觉,也不知道怎回事,眼睛闭上就睡过去。
昏昏沉沉中,他觉察到有些异样,耳边有悉悉索索声响,眼前还有光线晃动,身体却十分麻木,动也不能动。
鲜明镜已经觉得有很大问题,但眉头拧死紧,就是不能睁开眼,片刻后,他不再犹豫,正要狠狠咬向自己舌尖,耳边突然响起声呵斥:“鲜明镜,醒醒!”
鲜明镜骤然睁开眼,时间,所有感官都回来。
会儿会来接你。”
魏巍拍拍手:“那就上课吧,把课本拿出来翻到……赵奇秋?”魏巍难得报以微笑,温和问道:“有什问题?”
赵奇秋放下手:“想上厕所。”
魏巍:“……”青筋。
赵奇秋哼着调子左看右看,跨着大步跃上楼梯,走段停下来,竖起耳朵听,耳边响起细细私语声。
原来救下鲜明镜功德这丰厚吗?!
这时鲜明镜也缓过来,收拢起混乱纷杂思绪,原本就雾沉沉眼睛更是深不见底:
“……又是你?”
赵奇秋扯出个假笑:“你对救命恩人……好吧,先走。”
“站住,”鲜明镜叫住他:“……为什在这?”
他脸色当即变。
风吹着他身体,在空中左摇右晃,手腕被人像要捏断那样死死抓住,鲜明镜低下头,脚下空空如也,地面在数十米开外。
阳光刺进他眼里,鲜明镜能感觉到自己骤然加快心跳,当他抬起头,终于定睛那个在他头顶上方脸。
赵奇秋看鲜明镜睁开眼,也总算松口气:“你脚下有条楼沿,你,你先踩住,另外只手抓这里!”
赵奇秋感受着手里重量,心想这TM不对吧,鲜明镜这是英年早逝节奏啊!
原本神情还很轻松,听会儿,表情就不好,嘴角也落下来。
“真……”
脚步飞起,赵奇秋不自觉就要飙脏话。
铛!!!
声浑厚钟鸣警告般在脑海中震响,赵奇秋脚下个趔趄,跳起来道:“真好,非常好,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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