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无可奈何松开手,
“那也说不定,现在新闻上不是讲有很多病号吗?”
何医生干笑两声,很识相赶紧打开医药箱,道:“来看看伤口怎样。”
分钟后,赵奇秋拉下何医生在自己后脑勺拨拉来扒拉去手:“何医生,有虱子吗?”
“怎……怎可能?”何医生擦擦头上汗,看看赵奇秋,又看旁伸脖子李培清。
“你觉得怎样,”赵奇秋抬头问他:“自己看不到啊,能去学校吗?”
赵奇秋第二天起个大早,穿戴整齐打开房门看,李培清正窝在他地铺上睡得笔直,两手交叉放在腹部,神态非常安详。
由于赵奇秋目光过于炙热,李培清个激灵就醒,尤其是看见赵奇秋低头盯着自己眼神,抱紧西装外套就坐起来:“你……你怎这,这早?”再看赵奇秋穿着校服,惊讶道:“上学?你伤——怎怎办?”
赵奇秋上辈子刚认识李培清时候,听他说话就觉得自己舌根都打结,还老拿这个讽刺李培清,后来年龄大些就好,自己佛系,李培清也不爱说话,现在再看菜鸟版他,竟然觉得挺有意思。
“伤?”赵奇秋重复遍,脸上突然露出疼痛表情,左手敲右手:“对,伤!李小哥,麻烦你快把换药人叫来看看啊。”
李培清不赞同赵奇秋去上学,二不赞同赵奇秋叫自己李小哥,但反驳起来难度太大,干脆拿出手机给林钊发个长长短信,说赵奇秋准备去上学,他准备叫家庭医生先来看看,如果情况不好,就拒绝赵奇秋异想天开要求。
“没!”何医生有点懵,又压着赵奇秋头不信邪对着光看看,对旁边不明所以李培清道:“伤口,伤口没。”
赵奇秋这边垂着头,就打算让何医生看个够,李培清闻言也凑过来扒拉下,只见赵奇秋后脑勺上只有条看起来像是受过伤疤痕,就连四周被剃掉头发都长出截。
“怎怎怎——回事啊?!”李培清惊讶更说不出话。
何医生摇摇头,苦笑道:“也不知道……”就这两天,他觉得自己不知道事情实在太多。
“看够吗?”赵奇秋闷声道:“再看就要收费。”
家庭医生这两天不止是林家私人医生,好多地方都高价请他过去,接私活接手软,也难免忙焦头烂额,虽然是大清早,但到林家时候已经满头大汗。
赵奇秋昨晚洗澡时候就拆纱布,医生来脸吊,对这个私生子态度就不是那注意:“赵奇秋少爷,你在跟开玩笑吗?昨天过来还特意告诉你不要沾水,不要拆纱布,另外脑震荡需要卧床静养,你这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也不遵医嘱啊!”虽然嘴上说话像是关心,但神情却恰恰相反,言下之意是没拿他这个家庭医生当回事儿。
赵奇秋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拿着本物理书看,看着看着就笑。老天爷,般规律都要被颠覆,也不知道以后这些科目该怎考试啊!
听到医生话,赵奇秋不在意朝他招下手:“何医生,等你半天,你该不是去别人家吧。”
何医生噎,态度立马真诚许多:“少爷真爱开玩笑,这早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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