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水壶?”
“对啊,早上他说病房里没水,把水壶提走!”赵奇秋道:“就连中午饭都是大哥给他带,按说,他点都不可怜,就应该让他饿着,没人理他正好。”
赵奇秋看着鲜准听他话有些发愣,这边松开门把手,懒洋洋道:“没意思。”打着哈欠走。
有钱人别本事不多见,最擅长脑补,赵奇秋留给他充分空间幻想狗血大剧,回自己病房。
很快,当鲜明镜又次砸什东西,发出嘭巨响,门口男人终于忍不住,喊声:“给住手!”但赵奇秋明显能听出,这个口气可比之前要弱多。
赵奇秋笑容僵,鲜准看出苗头,不满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你听听这声音,像是倒霉样子吗?”
鲜准有点不耐烦,正要对赵奇秋说让开,就听赵奇秋道:
“怎不像?所谓物降物,看那小子现在就被降死死。”
“你胡说什?”
“怎胡说,”赵奇秋也有点生气似道:“你没长眼睛吗?鲜明镜也没残废,都要出院,这些人才来,还要喂他吃饭喝汤,这跟喂屎有区别吗?”
,从门缝里瞧热闹,那种神神秘秘偏偏又很开心样子,让他顿时气不打处来。
“你看很开心吗?”
赵奇秋看他眼,突然笑:“开心啊!”
鲜准眉头深深皱起来,觉得这个小孩简直没有家教:“看见别人吵架,你有什可开心?要是轮到你,在旁边看笑话,你也觉得开心?”
赵奇秋这边立马横他眼:“您也别只知其,不知其二好吗?要是随便看到有人吵架,可能会去劝架,但要看到讨厌人倒霉,当然就看热闹。”
鲜明镜是个守时人,无论之前病房里怎闹,到晚上,赵奇秋就看到鲜明镜生魂离体,从病房里跳出窗外,还没落地,就消失在空中,显然是进入阴阳夹缝中。
赵奇秋今天也十分迫不及待,但他上辈子就养成好习惯,先把门锁好,又把自己病床在王四娘幽怨目光中用金圈套起来,之后才离体去追鲜明镜。
鲜明镜脸上根本看不出之前
屎?屎什屎?!
鲜准原本要发怒,但很快愣,心里琢磨,突然觉得有点歪理。也是,如果茹依和明镜关系好些,这做或许没什,但偏偏他们这个母子关系,跟没有样,明镜从来就不认她这个妈,以鲜明镜臭脾气,不发飙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火气降降,但还是生气,归根到底就是鲜明镜这小子不识好歹,没有礼貌!
可还有另外件事鲜准有点在意:“他家人或许很忙没时间过来,但是这都是VIP病房,家庭条件好,保姆肯定是请。”
“有吗?”赵奇秋冷哼声:“他有保姆干嘛抢水壶?”
鲜准还真没见过这理直气壮,仿佛只要给他机会,他还会添把火,做出些落井下石事情来。这让鲜准突然都忘自己应该冲进门,生气道:“那你看着他们这被人欺负,心里就高兴,你也有问题!”
“他们?”赵奇秋嗤笑声。
鲜准愣:“那你讨厌谁,戴眼镜?”
赵奇秋关注着门缝,对鲜准话不予置评。
“还是摔东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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