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抗病床被摇起些,他本人浑身缠满纱布躺在上面,肚子上盖着薄床单,两条露在外面腿也同样是伤痕累累,但腿上伤口比较浅,好像那些伤害他“人”,都集中精力在他上半身发挥,昨天所有给他治疗医生,都吓得静若寒蝉,觉得光看那些伤口,就能体会到“凶手”恨意。
这间病房很大,原本是多人病房,但现在只有张抗身下张病床,周围空地方,此时都站满人,张抗病床前方不远处,放着桌子,还有架起来电视机、DVD机,两个黑色遥控器被放在张抗手边。
张抗人是清醒,脸颊青白,整个人都毫无血色,但被众人围在中间他,竟然难得露出丝轻松神情,江柏森
作为只道行不浅女鬼,连她也不能轻易发觉东西,自然不是普通小鱼,尤其那副呆头呆脑、偏偏通身银鳞样子,看着倒像是妖怪。
“这是海大鱼。”
“是妖怪吗?”
赵奇秋把影山新闻和昨晚发生事给王四娘说,又道:“比起妖怪,更接近神灵,但海大鱼只吃日月精华,也不需要供奉,应该是……”
某种环保节能存在。
赵奇秋搬来靠背椅,老神在在到窗下坐着,恰好面对空荡荡鱼缸。他两眼不离开那汪清水,从他角度,鱼缸内部时不时闪过耀眼反光,仿佛钻石在水中折射般。
他这个人,上辈子奔波不停,年纪轻轻就没,说有见识,是靠着监狱缘故,对妖怪凶灵之类很有见识,但另个方面讲,没真正享受过什好东西,又是底层出身,就知道消耗自己,哪有什见识。
就是日日奔波在深山老林时候,也没有那个闲心欣赏风景,毕竟周围根草也有吃人心,不能再说人比草芥,人顶多是堆化肥。只有偶尔,他和野狗子停下脚步,在宽阔乱石滩边休息,毒辣烈日下,流淌着平静浅浅溪流,当清凉水滑过卵石,水面上晶光闪闪。
那种心情,大概就和此刻差不多。
王四娘声音幽幽从桌子那边飘过来:“小官人,今天会有课业吗?”
“某种特殊存在吧!”赵奇秋感叹道。
昨晚其实他也没有想到海大鱼会变小,当用于沟通金戒圈接触它们身体时,赵奇秋才隐约明白点它们习性,所以临时将海大鱼收进监狱时候,他才没有为牢房尺寸够不够而担心,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海大鱼放出来。
不过他虽然知道海大鱼会变得很小,还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丁点大,要不是还和监狱有丝联系,他找都不见得能找到,说不定掉在地上就晒成小鱼干。
怪不得上辈子也没听过影山大名,估计当“影山”再次“迁徙”时候,人们就彻底失去它踪迹,又有谁会注意这样微毫光点呢?
……
支钢笔咕噜噜从桌上滚下来,又在没有外力情况下路滚到赵奇秋脚边,任何人见这个场面,都会觉得后背发凉。赵奇秋捡起它,放在窗台鱼缸旁边。
“每天都有,”赵奇秋道:“不过不定都用钢笔写。”
王四娘非常失望:“小官人在看什?”
“看鱼。”
王四娘这次沉默比较久,过好半天,才突然哎呀声,道:“竟真是鱼!这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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