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真不明白。赵奇秋忍住扶
刚想到这,赵奇秋又听鲜明镜道:“符篆是孙建航给。”
“恩。”
赵奇秋看着棒球棍若有所思,脑袋里好像是想起来些事情,应该还挺重要,没注意空气安静,直到鲜明镜接过棒球棍,打断赵奇秋思绪。
“只学你教给东西。”
过好几秒,赵奇秋才明白鲜明镜话里意思,内心顿时倒抽口凉气。
鲜明镜看到它,顺着野狗子视线,望向赵奇秋所在地方。
赵奇秋悠哉走出去,拿过鲜明镜棒球棍颠颠,原本还想问问鲜明镜袖里乾坤练怎样,入手突然感觉不对,话题拐,看着棒球棍道:
“你自己带来?”
这根棒球棍表面看起来很平常,金属棍身也很简约,没有什多余图案,但手柄部分明显带着法力,赵奇秋手指拨开缠绕在手柄上防滑手胶,能看到窄窄带子下面,露出黄色角,是符篆。
说明这根棒球棍和之前鲜明镜用那个木头不样,这是从现世带进来真货。
感觉与曾经那位完全不同,面对赵奇秋时,她总感到莫名安全。
或许是上位狱长以雷霆手段将她捉拿,而这位,给她自由罢?
想到这里王四娘美丽脸蛋上泛起柔光,有些兴奋——今夜,会发生什呢?
赵奇秋吩咐完四娘就去找鲜明镜,四周灯火通明城市顷刻间陷入黑暗,他找没多久,就看到鲜明镜又不知道从哪找来根金属棒球棍,站在大街上嗖嗖挥动。
赵奇秋起初没有过去,望着那边鲜明镜面无表情样子,自己也十分纳闷。
擦,鲜明镜今天吃错药吧?
——不是,他说对,确应该只学教给他,其他人现在都是半桶水,学个毛线啊,可鲜明镜什时候起这信?
虽然鲜明镜看起来副理所当然样子,但赵奇秋怎都感觉到股令人头秃压力……
等等,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鲜明镜强调符篆不是他画,难道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个怪他吗?
可鲜明镜眼神,好像又不是那回事?!
看来鲜明镜算是跟新建局人学手,赵奇秋也没在意,就听鲜明镜突然道:“不是画。”
赵奇秋惊讶抬抬眉毛:“什?”
“符篆,”鲜明镜盯着他道:“不是画。”
赵奇秋恩声,没下文,鲜明镜垂下视线,知道这人是没明白自己意思。
赵奇秋这边在想,鲜明镜不愧以后会有那种成就,脑筋灵活,学什都快,还会举反三,要是按这样速度进步下去,或许仅仅再过两年,自己就没什东西能教他。
自己是真年龄大,为什已经完全不懂现在年轻人想些什?
白天在学校,他和鲜明镜依然跟陌生人似,他倒是想去逗逗鲜明镜,但两个人又不在个班,课间几分钟还不够他去找人,更别说鲜明镜简直是神出鬼没,天中多半天都不在他教室里。
晚上倒是好找,就是他不去找鲜明镜,过时间,鲜明镜也会主动来找他,乖不像话。
总觉得白天那个乖张鲜明镜,和晚上这个,不是个人似?
感应到赵奇秋气息,野狗子从对面黑暗小巷里慢慢踱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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