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圆润滚上去躺着,问道:“你怎找到?”
鲜明镜没回答,盯着赵奇秋道:“你怎这倒霉?”
赵奇秋道:“……觉得最没资格说这句话就是你。”
险些跳楼、险些被山魈吃、被车撞死次,大灾小灾不断,论倒霉程度,怎看还是鲜明镜更胜筹啊!
在鲜明镜逼视下,赵奇秋从善如流闭上眼准备眯会儿,这边鲜明镜看着赵奇秋嘴边又红又紫,想起来刚见到赵奇秋时候,对方脸上就跟调色盘似,这也青那也青,没块好地方。
刘医师拿酒精棉球给赵奇秋擦拭,给他分散注意力般道:“严重啊,上次血流更多!头晕吗,恶心吗,撞哪不好又撞头,哎呦,这也肿起来!”说着给赵奇秋嘴角也上药。
魏巍在旁边看着,感慨道:“这次多亏鲜明镜,他说看到你们往这栋楼走!”
旁小护士堪称怜爱给赵奇秋披上毛毯,安抚拍拍他肩膀。
保安组人出来朝这边打个手势,魏巍就过去,没会儿脸色泛绿回来。
赵奇秋:“……”
来,赵奇秋汗毛竖,顷刻间就有种不好预感,下秒,只见校医和好几名校医室护士慌慌张张跑过来,而他们身后,竟然跟着不少学生,在楼梯口探头探脑。
“看看看,赵奇秋在那!”
“哪个啊?”
“那个那个,脸上有血那个!”
赵奇秋:“……”
今天他听说赵奇秋被“绑架”时候,这件事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找赵奇秋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但当打开那扇门时候,映入眼帘画面,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已经疯,到处都是令人作呕气味,赵奇秋与其说在她手下毫无招架之力,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还手!
鲜明镜
魏巍强笑着,格外沉重道:“别怕,什都不用说,也不要多想,人已经控制住,也让你家里人来接你,另外警察也要到!你这孩子,你当时为什不跟说,不向求救?要是早知道这件事……”
赵奇秋:“……”总觉得你脑补什。
现在周遭平息下来,赵奇秋也感觉到额头和嘴角阵火辣辣,好在伤并不严重,刘医师只把额头上伤口用纱布盖好,几条胶布就算处理完。
随后刘医师才和魏巍起进化学教室,这边赵奇秋和鲜明镜被保安和其他学生隔开,送到校医室。
转眼间赵奇秋身边就剩下鲜明镜个人,两人对视片刻,鲜明镜手推,赵奇秋大腿就碰到校医室床单。
脸上有血是什鬼?
想到这里,确感觉到阵濡湿,额头阵刺痛,赵奇秋抬起手朝脸上摸去,立马被鲜明镜攥住手腕。
刘校医呼哧哧放下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对对,别动,千万别动,看看!”
对上赵奇秋脸,当即就是愣,再看旁边站着学生,竟然是鲜明镜,回想起上次被鲜明镜支配恐惧,给赵奇秋看伤动作也不由轻柔起来:“怎又是你,你脑震荡好吗,就回来上课?”
提起脑震荡,鲜明镜神色顿时黑如锅底,旁魏巍也想起来上次赵奇秋受伤事,道:“脑震荡,这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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